,只是用绷带一圈圈缠绕上了。 文凤真从领口摸出那枚金片吊坠,斑驳泛旧,本就不是真金,又或许是经年累月摩挲的缘故。 他仰头,望着这轮明月。 缠了绷带的左手,拿起血迹溅落的梨子,一口又一口,汁水溢入舌尖,绵软甘甜得就像梦里她的唇瓣,饱满细腻。 温温软软的脖颈,纤瘦又倔强,咬一口便从嗓子眼溢出一声“嗯……” 他回想起她不可置信的模样,情不自禁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