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脖颈凸起的喉结,“这个,”而后往下,按在他胸前,“这个,还有”风满的手再往下,用手背碰了碰松月生性器,再绕到他的臀上,用力捏了捏,“这个。”

松月生笑了:“你知道你这样像个急色鬼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风满距离松月生极近,看着他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在他唇上舔了一口,“愿不愿意跟我这个鬼风流一下,宝贝儿?”

被风满撩拨了几下后,松月生的眼神慢慢地也变了,他抱着风满后腰,问他:“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喜欢你、照顾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找别人。”风满就差没竖起手指发誓了,“我保证都做到,怎么样?我都上赶着追你追成这样了,你还不答应啊?”

松月生说:“答应啊”

风满立刻就要把人扑倒,松月生却阻止了他:“别急,今天不行,明天一早我还有工作,等工作结束再说。”

风满不甘心地舔舔嘴唇:“你什么时候有空?”

“后天,庆功派对结束后便随你安排。”

风满答应下来:“好。”

不就两天吗?他难道还等不起?

“不过,”风满推着松月生往床边走,“你先得用其它的来安抚我期待的心,宝贝。”

松月生笑着被风满扑倒在床上,风满带着情欲的眼紧缩着松月生,手指从他的嘴唇插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他嘴里抽插。

松月生的手包住了风满性器,揉捏两下,便感觉到它的变化,松月生朝风满张嘴,风满喘息着,三两下解开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插进松月生嘴里。

松月生坐在床上,风满跪在他腿间,房间里时不时响起吞咽声和喘息声,从松月生背后的玻璃窗上,风满窥见了两头野兽一样交缠的人。

松月生如瀑长发散在床上,丝丝分明,触感顺滑得像是绸缎,这个人好闻、好看、好亲,从没有任何人让风满这么满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