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走在前头,一直在思考松月生方才那番话。
不约炮的意思......难道松月生的感情观很传统,只能跟恋爱对象一步一步来,那什么时候才能发生关系?松月生不是在国外长大吗?怎么思想比他还保守......而且从认识开始松月生的种种行径证明了他对自己也有兴趣,不是想跟他上床的话,难道是......想跟自己谈恋爱吗?!
风满领着松月生走到衣帽间门口,想到这里,停着不动了。
松月生差点撞上他,低头看着风满:“怎么了?”
“......没什么。”风满推开门,把松月生请了进去,问他,“你多高?”
“一米八九。”松月生合上门,开始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放到门边空着的衣架上挂着。
几乎无声地,衣服一件件叠在架子上。
风满一边给松月生找合适他的衣服一边说:“我一米八五,这件稍大些,我没穿过,你穿......”
风满回过头,看到脱了个干净的松月生,瞬间忘记了自己要干嘛。松月生微粉的乳头、白皙的皮肤、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材,瞬间让风满的眼神覆上一层薄薄的欲望。
风满往下看,当看到松月生腿间的那根东西时,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感情观保守得像中国人,那根东西倒是标准的白人尺寸,就算未勃起,尺寸也谓可观。
风满从前的情人们都是细瘦娇小的体型,那处更是没有遇到过比他大的,风满没什么妒忌心,只是在看到的时候感觉有些惊讶,松月生性器的狰狞程度实在跟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不符。
风满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私密的空间格外清晰:“......要内裤吗?”
“我所有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松月生挑眉,“你说呢?”
风满上前,离松月生很近的距离:“那你可要等一等,我得让佣人去买,我的尺码可能装不下‘小月月’。”
说着,风满的手往下,手背靠在松月生胯骨上。
“不做爱,口交总可以吧?”
谁知松月生却说:“我不给人口交。”
风满动作稍顿,看着摆在眼前却不能吞吃入腹的佳肴,非常不甘心:“那你能接受怎么弄?就只用手?”
松月生不置可否。
“你条件这么优越,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砌墙呢?”风满问他,“你知道墙外是什么?”
松月生问:“什么?”
“稳定的感情关系是奢侈品,也是高墙,人不小心就被囚禁在墙里,看不到墙外的世界。而墙外是永恒不灭的欲望和自由。”风满张开手臂,“我十分欢迎你来看看。”
松月生沉吟片刻,似乎被风满说服,风满乘胜追击:“如何?你想做什么我都能配合你。”
他本意是想要告诉松月生自己玩得很开,且有耐心配合他,给他足够的诚意。但松月生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说:“你做下面那个呢?”
风满立刻就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可不想把这个宝贝给吓走了,于是他迂回地说:“暂时还没有试过做0,不过如果你愿意给我口的话,我给你腿交如何?”
松月生视线下移,看着风满裸露的修长双腿和绷紧的细腻皮肉。
半晌,松月生终于松口:“好。”说着便把风满往墙边推,风满摆手让松月生先停下来,推开了另一侧的隐形门,门后竟然是风满卧室。
风满先走进去,朝松月生勾勾手指,松月生便朝风满走去。
风满主动躺到床上,双腿随意分开,看着松月生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房间很安静,没开灯,外头的月光从广阔的落地窗外透进来,洒在松月生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像米开朗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