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跟着往落地窗外看，底下已经有人在活动：“我迟到了吗？”

“没有没有，是我太想见你，觉得时间很长。”风满说得很自然，他松松揽过松月生的腰，“底下人比较多，但都是我的朋友，你在我身边，他们不敢骚扰你。”

松月生便顺着风满的力道贴在他身侧：“那我就跟着风先生。”

风满很是受用。

风满的派对从室内延伸至室外，室内灯光昏暗，酒水点心一应俱全，室外有一个巨大的露天泳池，里头浸着好些男男女女，场面香艳暧昧。

风满虽没说明这是什么派对，但松月生在名利场混迹多年，结合风满先前的种种表现，并不难猜出这次派对的主题，以及风满的目的。

风满带着松月生出现，大家的目光便有意无意地落在两人身上，初夏温度已经接近三十，风满问松月生热不热，松月生说有点，他便解开松月生胸口三颗纽扣，松月生顺势扯了扯衣领，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

风满的眼睛看得有些直。

“风先生？”松月生叫他。

风满收回眼神，带着松月生坐到沙发上。很快大家便围过来，一个精致的男生坐到风满身边，开了瓶黑皮诺，一边倒酒一边问：“这位是风总的朋友吗？从来没见过。”

风满接过他人递来的鸡尾酒，笑着说：“嗯，今天就不陪你们了，找别人玩去吧。”

男生露出了然的神色，敬了风满一杯酒后立刻离开，之后两人坐着的半小时内，接连不断地有人过来打招呼，风满打发完最后一个后，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凑到松月生耳边，像炫耀又像邀功，说：“都是来看你的，全被我挡回去了。”

松月生拿起酒杯轻轻撞了风满的杯沿：“谢谢风先生。”

风满一饮而尽，又看着松月生把酒喝了，嘴唇被酒液浸得晶亮，风满顿觉口干舌燥，扯了扯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