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亲吻向来直接热烈,松月生尤其喜欢深吻,风满自己是海边的礁石,被海浪反复拍打,松月生的头发是软的,身体却硬得不行,骨骼压着骨骼,皮肉贴着皮肉,像是要将两具躯体镶嵌在一起那么用力。

初始的冲动过后,松月生慢慢温柔下来,舌尖在风满上颚滑动,舔他最敏感的地方,吮吸风满舌尖,风满的身体热起来,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松月生终于放过风满嘴唇,离开时两人微张的嘴间牵出银丝,风满原本苍白的嘴唇被亲得红润,松月生只看了一眼,手便滑向风满腿间。

风满阻止了他,低声说:“这是医院。”

松月生说:“你背对着门。”

风满愣了一秒,立刻明白松月生的意思,松月生已经松开他,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开始一颗颗解开西装外套。

风满明知不该纵容他的,但鬼使神差地,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坐到床边,他的腿长,脚会碰到地板,松月生展开外套披在风满背上,然后利落地跪下去,把风满的脚放到自己腿上,让他踩着自己。

“只要风先生不乱动,就算有人进来了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松月生随意将头发拢到一边,食指勾下风满裤子。

风满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这场荒唐的亲密,但他没能拒绝,或者说一开始,他就会被松月生引诱。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松月生跪在自己面前,握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半闭着眼伸出舌尖,从根部舔到蘑菇状的顶端,细微暧昧的水声,风满的性器变得更硬了点,顶端渗出清液,松月生指尖按上去,压住了铃口,风满闷哼一声,下意识蜷缩指尖,松月生注意到了,坏心眼地把手伸过来,压着风满的手。

“外头护士会巡逻,你不要乱动。”松月生用气声说道,声音沙哑性感,风满听得心跳一颤,扣着松月生下巴,低声说:“行了!知道,快点......宝贝儿。”嘢瞒鉎長鋂日?説羣九???九⒈捌???靈浭新

松月生无声地笑了笑,移开按在风满铃口的手指,转到根部撸动着,低头含住了风满性器。

“唔......”风满整个人都好像变得湿热,他看着松月生的脑袋在自己腿间耸动,西装外套里头穿着条白衬衫,突出的肩胛骨,垂在肩膀的头发,袖长的腿上踩着自己的脚,整个人好像完全臣服在自己脚下,带给感官史无前例的刺激。

风满想要摸摸松月生脖子,那里应该会有被顶出的起伏,想抓着松月生头发欺负他,又怕力度太重扯坏,风满的手仍旧被松月生握着,松月生手指时不时勾一下他的手心,像个狐狸精一样,不懂收敛。

松月生口得很安静,也很深入,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硬热的性器,每每顶到喉口被较紧,风满的腰都忍不住用力送往更深处。

陌生的环境、消毒水的味道里狡猾地混入了些许檀木香味,风满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湿的,他的脸变得很热,只是被松月生口交都难以自己。

快感不断累积,风满按着松月生肩膀,喘息着说:“够了......”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查房的两个护士小声说着话路过,风满立刻噤声,扣着松月生肩膀的手指收紧。

松月生也听到了,却故意重重吮了风满性器一下,性器因为突然的刺激而跳动起来,风满毫无防备,哼了一声,又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唇。

好在这点动静没有引起外头小护士们的注意,松月生桎梏住风满双手,动作突然加快,逼得风满在他嘴里泄出来,风满死死捂着嘴,弓着腰,头几乎和松月生的头靠到一起,松月生的味道隔开消毒水味道,俘获风满感官。

外头的小护士走远了,风满才猛地掰过松月生肩膀:“你他妈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