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神情。
他不断地发现风满的美丽之处,并持续为他感到着迷,贪心地想要发掘更多。
不仅是身体,灵魂也要,心脏也要。
要让他的心只会因自己而跳才满足。
法国时间下午两点整,松月生坐在事务所里,窗外日光明亮。而澳城的夜幕早已笼罩整座城市,同样宽阔的落地窗内站着面如死灰的男人,这两日来自赌场的催促电话几乎将他手机打爆,电话铃声对他来说已与催命警报别无二致。
房间内陷入死一样的沉默。
下一秒,铃声响起,男人本能地抖了抖,僵硬地抬起手,看向手机屏幕,发现并不是陌生号码,而是风满家的座机时,松了口气,按下接听。
“喂?”
“爸爸。”那边传来女儿的声音,“你现在在干嘛呀?”
“爸爸在工作,你伯伯呢?”
“伯伯在房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马上就回去了,爸爸还要开会,你先......”
话未说完,酒店门铃突然响起,风庆顿了顿,不顾那边女儿还在说话,迅速挂断电话。起身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门外不止一个人。
风庆的脸色唰的变了。
门外站着的是赌场的人,他们礼貌地询问风庆能否开门,风庆开门后,他们又说过来随便坐坐,风庆请他们坐下,肉眼可见地紧张,来人还安慰了几句。
“先生是不是暂时还不上钱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温和地问,“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俱乐部的人力也是有限的,所以我们调查了您,发现您有一个开公司的堂兄,我们认为他有能力帮您偿还债务,所以特地来提醒您,您可以先去跟您的堂兄借钱还债,债还上了我们立刻将您的护照归还,您也可以回去见自己的妻儿了,这个方法可行吗?”
风庆的额角渗出冷汗,他声音颤抖着,问自己身上欠了多少。
“总共四千万。”对方笑眯眯地答。
“四千万......”风庆喃喃,他先前在赌场输了快几百万,早就把自己的底给输干净了,又挪用了风成的公款把赌资给还了,风成的资金链不及时补上也迟早会被发现,他便试着在股市投机,又屡屡失败,陆陆续续从风成挪走了快六千万,这次又从风成套出来一些,原本是想着拼一把,把钱滚回来,谁知道一下就输干净了不说,又多欠了好几千万。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赌瘾,一而再再而三,兜不住是迟早的事。
对面的男人见他没有回答,懒得再跟他客气,直接掏出一部手机放到桌上。
他收起笑容,问:“是您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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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接到澳城那边的电话时,还在想到底要不要继续查下去,接通后喂了一声,那边却传来风庆的声音。
“哥。”
风满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你怎么用这个号码?”风满看了眼来电号码,“出什么事了?”
雪崩注定发生,随着最后一片雪花落下,整座雪山轰隆坍塌,风满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青筋暴起,手心被硌得生疼,也一点也感觉不到似的。
风满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在听完风庆的话后沉默了整整两分钟,才憋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