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要封杀你......操,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的工作......不想要了吗?!”风满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他很快又要射,松月生却突然停下来。

一阵掌风刮过风满下半身,下一瞬,性器感到疼痛,射精的感觉被强制压下。

风满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操!这个畜生!竟然扇在他的性器上!

“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松月生的语气很淡,扯了张毛巾铺在风满小腹上。

“原本是想要你尽情享受性爱,本质都是为了疏解欲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在意上下,这很重要吗?明明都舒服到失禁,嘴却硬得不行,真让人不爽。”

松月生解开了圈在风满性器根部的锁精环,开始一边狠操他后穴一边快速撸他前面,风满挺着腰,连喘息都带着哭腔。

“本来想要温柔对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松月生突然抱着风满从床上下来,风满身体下沉,性器进到最深,正顶在前列腺的位置,风满几乎是瞬间便射了出来!

松月生一边操他,一边往窗边走,风满高潮过后不应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蹂躏,他别无选择,只能紧紧抱住松月生,后穴张合着咬紧松月生,前列腺被顶了不知多少次,陌生的快感淹没了他,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松月生走到窗前宽敞的办公桌,把风满放在上面,就着湿软的后穴操了两下,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如海啸般扑打风满,风满在这样绝顶的快感下毫无反抗之力,他扫落了桌上的书、台灯和抽纸盒,叮叮哐哐落了一地,他支起身子想要找支撑点,却被松月生按着额头摁回了桌面。

就在这欲生欲死的快感地狱中,风满潮吹了。

透明的潮吹液从涨红的性器铃口流出,淌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再流到桌上,湿哒哒黏腻腻,糟糕透顶。

“哗啦”一声,松月生拉开了风满头顶的窗帘,整个夜空和城市灯火映在风满眼底,他像是被悬在万尺高空上处刑,刑罚是恐怖的快感地狱。

他不是第一次在高层大厦窗前眺望城市,风满对权力欲驱使他站在高处俯视他人,俯视脚下的一切,但此时此刻,他的规则被松月生打破,他像是男妓一样被剥光了压在窗前,在他喜欢的高度被人征服、压制,他威胁没有用,只能恳求,但他的人格不允许他示弱。

风满的眼里蓄满眼泪,上下都在流水。

松月生眼底隐约有疯狂的神色,他抱起完全软掉的风满,让他坐起来,在他耳边喘息,稍事休息。

“哈啊,真舒服啊,宝贝。”松月生亲了亲风满耳朵,“你不是喜欢叫我宝贝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松月生再次动起来,捣开软烂的甬道,命令风满:“再咬紧一点......”

风满已经不能思考,他的手垂落在桌面,翻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他是被欲望反噬堕入地狱的西西弗斯,但比起肉体上的惩罚,精神上的摧残更令他崩溃,服从就能早些结束这荒谬的一切吗?风满呆滞着,听到松月生的命令,收紧了臀肉。

松月生发出满足的谓叹:“呼啊,对,真乖,就这样......”

风满的眼神失焦,在松月生的引导下抱着他,身体随着松月生的动作上下颠动,后穴湿软,腰像被迫受精的雌兽一般抬高,强制迎接侵入者最后的高潮。

松月生射的时候,风满的感知也被唤醒,他用力闭着眼,鼻翼扇动,生理性泪水从眼头流出,淌过脸颊。

他现在能够随意抚摸、拥抱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身体了。

但他却这么难堪,这么狼狈。

松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