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其实已经和客户吃过,但他心思动了,故意说:“没有。”
风满蹙眉:“这可不行,胃会坏的,我先回去洗个澡,你半小时后来我房间。”
半小时后,松月生推开风满房间,风满这套配备厨房,现在传来诱人的香味,松月生走进去,风满背对着他站在操作台前,正在往羊角面包里塞生菜和培根。
风满的头发吹干了,站在厨房里,和那些为家人准备晚餐的好好先生没什么不同,他看到松月生进来,问他:“玉米甜汤可以吗?”
“好。”
“我刚刚让酒店送食材上来,他们告诉我法国人晚餐一般都很晚,我早知道的话干脆等你一起吃好了,不过也没差,我刚刚运动完,可以陪你吃一些。”风满把食物端到客厅的餐桌上,“我第一次弄这些,临时做了点功课,你尝尝看,不合胃口我们再出去吃。”
松月生喝了口甜汤,摇头说:“不必,很好吃。”
两人吃过饭后还有时间,又开了瓶酒,坐在榻榻米上看电影。
风满的身体一直不太放松,松月生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你怎么了?身体那么僵硬。”
风满笑笑,吞了一大口酒:“往常我和人看完电影,都会做,或者一边看一边做。这会儿正忍着呢。”
松月生往风满腿上摸去,被风满拍开:“别招我。”
“你就这么喜欢我?”松月生问,“和谁做爱不一样?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风满放下酒杯,“我去抽根烟。”
风满站在床边,房内一片黑暗,外头灯火通明,风满的背影看上去很寂寥,松月生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他,抢了他嘴里的烟,吸一口,吐出来,然后掰过风满的脸亲上去。
两人接了个深入的吻,松月生的舌头在风满嘴里肆意搜刮,吻得很深,风满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种直觉:他会被松月生吃了。
但很快,他便把松月生抵在窗前,捏着他的后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亲得火气上涌,风满每次见松月生,都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但他规劝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要随着松月生的步调来,既要强取豪夺,也要步步为营。
两人互相纾解后,松月生便该回去了,松月生给了风满一张秀场邀请函。走之前还在风满脖子上吮了个很浅的吻痕,像是标记一样,临出门前还用那种让风满感觉很不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风满在酒店待到下午,打扮一番后出现在秀场,结束后在松月生的安排下顺利进到后台,给他送上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