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出二门不迈,安排了一堆课程,闲暇
时间就只准待在园子里练练字,绣绣花。讲话要轻声细语,走路不能带风,坐个位子只能沾半张凳子,
读书再也不能抛头露面去学堂,还要玩什么一对一教学,简直去他娘的!
哦,对,“去他娘的”这种粗鄙脏话,也是坚决不准说的,据说在均国讲脏话已经上升成为不知廉
耻的罪行。
“去他娘的!”突然,这一声与良好涵养完令不搭调的咒骂,还是从姚荡腹腔中酝酿而出。
她受够了,为什么非要过这种日子?
想着,她把顶在头上的碗拿下,用力摔在地上,任它碎了一地,请脆声响惊醒了一旁手握戒尺正在
打瞌膳的嬷嬷。
打了个惊战后,富态的嬷嬷猛地站起身,还没搞明白状况,眨着腥松的睡眼茫然地看了姚荡一会
儿,中终于伙然大悟。顶碰上活像怀胎六月的肚子朝着姚荡走去,还没等她站稳,手里的那柄戒尺已经
狠狠地挥向了姚荡的手肘。
“痛痛痛!啊,我,我我我我警告你哦,我其实没那么好欺负,你再打,我就翻脸了!”
“将军大人和姚四爷都说了,你如果不服管教,我就能打。刚才我说什么来着,不就是让你项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