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重重往里挺了一下,他扭胯往里画圈,故意吊着人,“谁最好看?”
沈念睁了眼,知道他在计较早上十一的事情,沈念强调:“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周衍不接受这个答案,“重新说,谁最好看?是不是我?”
沈念伸舌出来,周衍半天不碰,他用小腿蹭了下周衍的腰侧,“亲亲我呀。”
周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粉碎,捧着他的脸吻了个够,沈念嗯嗯呀呀的叫,周衍把人抱起坐着,肉穴被撑满了,两瓣阴唇都被鸡巴磨肿了,沈念难耐的喘了一声:“我这叫爱屋及乌,傻子。”
周衍一下定住,硕大的龟头碾进去又抽出来,几乎成了反射动作,他脑袋空空,如沈念所说成了“傻子”,他抱着人亲,却怎么也亲不够,“我爱你,好爱你,只爱你。”
沈念被他干的落下泪来,周衍就慢慢哄,“别哭”,他哭起来带着想让人蹂躏的漂亮,周衍嘴上心疼,行动却相反,臀部抬高又按下,穴里湿热滚烫,隔着层套都能感受到,周衍摸着逼口,沈念抖的不行,只能红着眼瞪人。
他瞪人的时候还有点娇嗔,眼尾上翘,张扬又夺目,周衍挪不开眼,沈念手指抚在他昨天被刀刺中的伤口,肩膀缠了一圈纱布,“疼不疼?”
真是要了命,周衍明明可以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让沈念对他嘘寒问暖,然而他只是摇了下头,“不疼。”
沈念靠在他怀里,阴茎插在穴里涨的很,肚子还有点鼓,他亲了下周衍的耳垂,“下次别用这种苦肉计,我心疼你。”
周衍把人抱紧了些,他坏种一个,天天想着算计别人,从出生到现在,唯独只有一个沈念心疼他,他心口涨的酸疼,跟个哑巴似的说不出话来,他粗喘一声,阴茎在穴内开始跳动,沈念跟着轻叫了一声,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
沈念扭着屁股,半软的阳具从肉穴里滑了出来,周衍没有说话,只剩下不知所措,他把射满精液的套子打了结丢在了床边,用眼角余光悄悄地看着沈念。
跟做贼似的,沈念一时好笑,故意叹气:“真没用。”
这简直是在挑战周衍作为男性的能力与尊严,换往常周衍早就开始跳脚,然而他什么都没反驳,坐在床上也不吭声,这样子有点像小媳妇乖乖等着丈夫回家来看他。
沈念摸了一下他还半硬着的性器,抬头问他:“怎么了?”
周衍无意识的焦躁,“不知道。”
沈念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下他的龟头,周衍低头看着他的发顶,轻轻说:“念念。”
他只是叫人,并没说什么话,沈念没应,他张口把性器含了进去,嘴巴撑到极致,涎液也流了出来,周衍按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揉进发里,仰头粗喘了口气,他在床上一向顾及沈念的感受,此刻却尤为躁动。
他强迫沈念微仰着头,沈念被他扯的头皮发痛,周衍眼里一片赤红,抵着喉口往里深插,沈念收起牙齿,含着粗长的阴茎开始干呕,性欲只会在无休止的性爱中愈演愈烈,身体的愉悦战胜了理智,周衍说:“念念,忍一忍。”
就这样来回插了几十下,喉咙被干的越发肿痛,周衍才松开了人,沈念伏在一旁咳嗽,周衍抱着人轻拍后背,“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