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知道,周衍作为布局者更不用多说,只有沈念蒙在鼓里。

周衍对此事还有些委屈:“陶诚一句好话也没替我说是不是?亏我还救了他。”

沈念不以为然:“你绑了人家男朋友,还给他下药,你还有理了?”

周衍可怜兮兮:“你也不帮我说话。”

沈念回敬:“你让我怎么想?以前这么会卖惨,怎么到了这种事情上给我大义凛然起来了,做了好事不留名,一句话都不辩解,任由我误会,还这么伤我心。”

沈念眼尾泛红,竭力忍着没哭,周衍一时心疼,一时又想狠狠欺负他,两相斗争,他终于败下阵来,“我怕自己走不掉。”

他这人一向自私,留下来是死路一条,周纪年就算在逃,当晚解决他绰绰有余,如果沈念求他别走,他不知道如何做抉择,就如同沈云川问他愿不愿意把国外的势力斩断,求沈念一个机会。

他当然不会,命没了,一切都成了空谈,人他可以再追,沈念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他追回来,权利是保证他拥有的可能,他大概和周纪年一样,自私且卑劣,他有能力为什么不能都要。

自斩双臂,他才不会干这种傻逼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野心,“沈念,我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你别不要我,求求你。”

沈念心口难受得抽疼,周衍在他唇前停住:“可以亲吗?”

那日,周衍骑摩托带他到周纪安出事的地方也是这样的情景,他让周衍别这样看他,周衍问为什么,沈念回了句会误会,周衍说那就误会。

他们脱了衣服都滚到了床上,周衍破天荒纯情地问了一句:“可以亲吗?”

沈念想到以前笑了起来,周衍没等到答案,又问:“笑什么?”

沈念说:“笑你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