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沈念很清楚周衍一定有他这样做的理由,他只是在意周衍食言,而且没有给他一个解释。

周衍疯是真的但卖惨装可怜是他的主营业务,哈哈。

先这么放上来吧,明天再小修一下,实在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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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强硬地撑开整个肉穴,这一天周衍等了太久,他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沈念,底下硬的发疼,往里就是几下深捣,沈念几乎要被捅穿,大腿内侧一直在抖,肉唇被干的外翻,捣出来又很快顶进去,“啊……”

他想要周衍慢点,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他被干的腰部自然抬起,只希望躲过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双眼开始失焦,周衍一手掌住他的臀部,晃着腰杆只想往里深钻。

淫水四溅,除了凶狠的啪啪声,还有黏糊糊的水声,周衍吻他唇角,接吻不是发泄,他不急着深入,他看着沈念轻微涣散的瞳孔,底下用力捣了一下,过后又停下,“念念,舌头伸出来。”

沈念被操的神志不清,舌尖刚探出一点就被周衍张口裹住,舌面贴着舌头压过,发出滋滋响声,周衍快速顶胯往里继续操了两下,他低笑出声,吻停了,唇还未分,说话含糊中还带着气音,“你不知道这六年里,我在梦里干了你多少回。”

欲望只会在经年积累中不断加重,周衍说:“念念,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每次快要死了,想着你就好了,你想不想我?”

沈念咬唇不回,周衍并没强求,阴茎往里抽送,下腹贴紧了,周衍轻轻碰了碰肚脐下方两指的位置,“疼不疼?”

那是沈念当初生十一剖腹产的位置,疤痕已经淡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周衍轻轻抚摸,“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让你吃苦了。”

从最开始查出怀孕到决定生下孩子,这其中的艰辛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

怀孕,养胎,待产,生产,术后恢复,扶养十一,沈念很少诉苦,他唯一哭过的一次是那晚刚动完手术,麻药一过,他躺在病床上看着摇篮里的十一连哭都只能克制,因为刚缝合的伤口还不允许他做出这样情绪波动的行为,不然到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从那一刻他才知道,嚎啕大哭原来也是一种幸福,因为一旦眼泪无声,伤心都成了一种奢侈。

沈念哭的很小声,眼泪盈在眼眶,他委屈道:“周衍,好疼。”

周衍头一次这样慌张,他抱着人轻轻啄吻,一下又一下,“对不起。”

阴茎从穴里抽出来,沈念泄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周衍起身着急忙慌地翻抽屉柜子,他根本没准备,沈念看明白他想干什么,也不出声,并拢腿背过身去。

周衍找了一圈又走回床上,“没套。”他很少有这样头脑发热的时候,“我先帮你洗澡好不好?”

沈念抬头看了眼他依旧挺翘的性器,“把床单换了,都是你的血,难闻。”

周衍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伤心,上床上到一半打住,沈念只在意床脏不脏,房间气味难闻,一点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受伤。

他手上有分寸,但也没收力,伤口不致命,但也够疼一阵子了,血出了不少,戏是白演了。

“嗯?”他突然反应过来,“念念,换完床单我们一起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