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要毫不犹豫说出来的，沈念微张了口，几次下来，却跟哑巴似的怎么也开不了口。

周衍喜怒无常，又因为沈念这点犹豫突然变得开心起来，“念念，我就知道你不想我死。”

他把人抱住，就像是抱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沈念闭了下眼，反正看不到也动不了，他也懒得挣扎，“周衍。”

“嗯，我在。”

“你去找别人不好吗？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要什么样的人都会有。”

周衍变了脸，“我要别人做什么？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找别人？沈念，你找别人这件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就想着把我推出去，你……”

他说到最后又开始委屈起来，“你怎么能找别人呢？”

沈念道：“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你既然这么在意，再去找个干净的不好吗？”

他话里话外极尽贬低自己，只是为了能让周衍放过自己。

周衍何尝看不出，手掌往下伸去，掌心盖住整个穴口揉搓了一把。

他从抽屉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震颤器，“嗡……嗡……”

“唔……”沈念仰直了脖颈，听到响声更是想要躲开，周衍扯着线头，他没把东西放进去，只是开了最低档放在了阴蒂上，沈念企图躲过这折磨人的痒意，他张口深呼口气，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没给沈念喘息的机会，“告诉我，你都和谁上床了？”

沈念咬紧牙关，“关你屁事，啊……”

周衍把档数开到最高，阴蒂被磨的深红，指尖拨了一下，他已经猜到了沈念的反应。

“李谨有吗？”

沈念不答，他又道：“你如果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他就活不过今晚。”

沈念急道：“周衍，你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