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高兴道：“去……”

“抱歉，打断一下！”

李谨下意识回头，沈念也跟着看过去，周衍阴沉着脸，语气带着商量：“念念，我们聊一下好不好？”

沈念敛了笑，烟头落地扭脚踩灭了，“我为什么要和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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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僵持间。

张坤上前一把搂住李谨，“来来来，兄弟，我们聊一下。”

李谨一下没推动，有些气急败坏，“谁和你兄弟？”

张坤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别动，跟我走，不然崩了你。”

腰间隔着衣服抵上管状的硬物，李谨惊恐地望着张坤，他吞咽了下口水，回头对沈念说：“你们慢慢聊，等下我再过来。”

李谨几乎是被张坤一路拖着走，“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乱来，绝对跑不了。”

张坤拉着人走了一段距离，确定李谨暂时靠近不了才慢慢松开手，“抱歉啊，兄弟，家里小孩长大了，这玩具他也看不上了。”

他右手从大衣兜里掏出来，手上拿着把玩具枪一脸无辜地看着李谨。

李谨气的失去理智，抓住人衣领就要动手，张坤反手一把抓住人手腕，“唉，法治社会，你也不希望大半夜我们俩一起进局子吧。”

“冷不冷？”

沈念不回，他也不在意，“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粉饰太平向来是周衍的拿手好戏，这人说走就走，说回就回，等他想要的时候又当无事发生的靠近。

沈念道：“年少不更事，错信了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还来这一套，有意思吗？”

周衍认下，向前走近了些，“念念，你怎么说我都行，就是不要不理我。”

沈念耐心告罄，“让张坤别动李谨，再骚扰我，你现在站稳的脚跟我不介意让别人连根拔起。”

周衍听到沈念的威胁不怒反笑，“谁？王斯睿吗？王斯睿熬的是资历，缺的是政绩，和你爸相比，他差的太远了。”

他步步紧逼，沈念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现在有王斯睿最想要的东西，可以反过来威胁我了是吗？”

周衍摇头道：“我是想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会任人宰割，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他莫名急迫起来，一把握住沈念的手掌就往怀里带，“还冷不冷？”

手掌被捂得温热，沈念一时挣不开，又看着周衍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抚了下他的衣领，过后又低头闻了闻他的颈间。

沈念明白他的意图，“周衍，有病就去治。”抬头间，沈念瞧见他眼底密布的血丝，只当没看见。

情绪卡在临界点就要喷涌而出，周衍掩下自己的戾气，“念念，你理理我就好了。”

沈念没空去管明显不太对劲的周衍，“放开。”

周衍充耳不闻，低头索吻被沈念扭头躲过，他咬牙道：“别跟他说话，也别让他碰你，更不准对他笑。”

沈念看过来，“周衍，你真的让我恶心，我想跟谁……唔……”

周衍抬手卡住沈念的下巴吻住，一手掌住他的腰侧，抬眼前正瞧见李谨望了过来。

这故意为之的示威惹恼了不远处的李谨，张坤当没看见，还要拦住人说：“人家小两口亲热，你过去凑什么热闹？”

沈念闭紧齿关，任由周衍动作，唇肉厮磨，暧昧情意全无，只剩周衍一人在卖力演出。

他不舍地亲了下沈念的唇中，抱着人不肯放手，“他再敢碰你，我就剁了他喂狗，你说怎么样？”

六年前的李景山就是最好的例子，别人很大概率只是威胁，但到了周衍这里，沈念知道他一定做的出。

“你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