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念了名上前祭拜的,周益比我大,族谱却挂靠在周家的旁支亲戚上。”

张坤没搞懂他的意思,“周纪年最看重自己名声,表面尊重发妻生的孩子?或者他明面上只认你母亲?”

周衍冷笑一声:“这话你信吗?”

当然不信,张坤显然觉得这是周纪年在对外做戏。

周衍说:“他要是真的装作尊重我母亲,就不会在我母亲死后立马让何丹秋进门,周益比我大,他要是做戏,就不该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他一早就有了婚外情,我是周纪安儿子这事,原本可以隐瞒下来,他却偏偏让所有人知道,他被戴了绿帽子,这样一出桃色艳闻,以周纪年过往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他这种伪君子该有的行事风格。”

不是不像,而是完全相反,再不按常理规则行事的人,也不该如此行事。

就好比你如果要写一篇合格的议论文,一定需要论点、论据、论证来作为支撑,周纪年这样行事的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

张坤执行力很强,这是他的优点,这样跟打谜语似的看一步走一步的行事,让他颇为头疼。

他看向周衍,实在有点想不通,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周衍察觉到他的目光,说:“我原本只是觉得可疑,但是今天去见于慧,她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张坤问:“什么答案?”

“她说我是周家唯一的小少爷。”

这话乍一听只觉奇怪,想过之后更加摸不着头脑,于慧说的他是周家唯一的小少爷,而不是周纪安唯一的小少爷,这其中的差别可想而知。

想到某种可能,张坤嘴唇开始颤抖:“私生子还有周益都不是周纪年的儿子。”

“那谁是?”他太过惊讶,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没有,他没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周衍这回是真真切切地高兴:“所以啊,他露馅了。”

本来想把所谓“露馅”的点在哪里写完,但写完太长,就又顺延了一一章。

周衍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沈念好,使这种苦肉计逼迫人离开,自我感动的人,他别有打算,对周纪年的态度也只是扮猪吃老虎,他变脸大师一个,能屈能伸,只要能保全自己在乎的人和自己的命,其他的他都觉得无所谓。至于周纪年,那句都不能像我是他的无奈,哈哈,等我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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