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臀微微抬起，周衍没有动作，性器滑了出来，沈念说：“不做了，好累。”

他底下湿了一片，衣服皱巴成一团，周衍手还要往里碰，被他拦住：“唔…别碰…”

精液射的太深，周衍伸指插了进去，“要把东西弄出来。”

他没力气蹲着，靠着前排的座椅被周衍托着屁股抬高，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平日粉红的洞口被操的深红，蠕动的内壁沿着洞口，乳白的精液一点点排出。

周衍呼吸都变重了，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拿着纸巾给他清理。

给人细致的清理完，周衍草草擦了几下，抱着人问：“回家还是去我哪里？”

“回家。”

他这副样子，周衍很难不多想：“这样还想着回去？”

车内的味道实在不好闻，沈念皱了皱鼻，“明天要给我爸打电话。”

他还记着这件事情，周衍说：“在我那里不能打吗？”

沈念没法跟他具体解释，只说：“我爸好久没打电话给我了，我有点不放心。”

周衍问：“以前也这样等你爸电话？”

“嗯。”沈念道：“他忙起来不管不顾的，腿脚也不好。”

周衍想起那次校医务室后第一次去沈家的场景，打趣道：“那你上次见他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哎呀。”沈念不好意思道：“他回来总要说我两句，我不爱听。”

“嗯，说要送你去高考考场，你高兴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沈念拍他，跟猫挠痒一样，“不准笑话我。”

清理完他还坐在人身上，屁股不硌却还被顶着，“怎么还不下去？”

周衍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流氓。”

周衍凑过来，吃不着收点利息总是好的，“你这是在冤枉我。”

沈念先下手为强，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不准你亲。”

周衍说：“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我又没说我不亲你。”他浅尝辄止，“嘴疼，喉咙也疼。”

他是怕周衍亲起来没完，又不好收场，周衍却没动，“张开嘴给我看看。”

沈念微张开嘴，舌尖颤着，里面根本看不到，拇指伸进去轻压住舌面，周衍轻声道：“乖，再张开点。”

“疼…”他咕哝着声，又张开了点，口水沾湿了指尖，周衍看了一眼，喉咙确实有些红肿。

周衍拿纸擦了手，“下山给你买点喷剂，这几天吃清淡点。”

“都怪你。”

“怪我？”周衍乐了，“对你够仁慈了，你说做就做，说停就停，我那次没听你的？”

他去开车门，见沈念还坐着不动，弯腰过来：“要不要抱你？”

沈念来了脾气：“不用你。”

手腕被拽住，周衍怕撞到他头，蹲腰用力把人拉到车门口，“说一两句就生气，就会对我横，对别人脾气怎么这么好？”

“我对谁脾气好了？”

“所有。”

周衍把后车门关上，拉着人先去副驾驶坐着，“上山容易下山难，帮我看着点。”

下山的路上，周衍开的非常谨慎，沈念被他堵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还要帮忙看着路。

周衍看他憋屈的样子实在好笑：“想说什么？”

“你说我对你横，对别人脾气好。”沈念抱手道：“胡说八道，我困死了，下次再也不和你来了，好心没好报。”

周衍牵他手亲了一口，“那就不来，免得下次再给我加个微信。”

沈念松开手不让他碰：“你好好开车。”他就知道这混蛋还记着等着随时翻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