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毛,白嫩的臀缝被摩擦的发痒,周衍顿了一下,又重重插入,抽出的瞬间又加快了速度进入,沈念被干的脚趾蜷缩,却也只能呜呜的闷叫。

呻吟撞软了调,都被揉碎了,他脸色潮红,由内到外都散发着迷人的媚态,周衍笑意渐深:“被我操成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

沈念说:“那就把我关起来。”

周衍想着逗他几句,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卑劣的欲望涌现出来,带着不为人知的危险:“念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念笑了笑,故意不回他:“你还射不射?我累了。”

粗长的性器硬涨如铁,周衍气急败坏:“你这样让我怎么射?”

沈念受不住了,穴里的热液喷了出来,浇在周衍的阳具上,今天的沈念格外主动:“哥哥,还不射吗?”

周衍因这句“哥哥”被撩拨的瞬间射了,他喘着粗气,“念念,再叫一声。”

他们明明同岁,只是一个生于生机盎然的初春,一个生于白雪皑皑的寒冬,首尾相替,沈念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声如清铃般脆耳动听:“是我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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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的全家福是在万众瞩目下定格的,陶城不想凑这个热闹,拉着沈念在花园前坪的角落里站着,何家再不喜欢周益,看在周纪年的面子上,总归没太怠慢。

何丹秋挽着周纪年站在前排观礼,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何氏这一大家子,周纪年一如既往的板正,与传闻中的无甚差别,周益也规矩的立在一旁,反而是周衍看了过来,对着沈念在的方向笑了一下。

沈念被他看的越发心虚,生怕别人察觉点什么,他太过紧张,连陶城凑近了都没发现,“你身上什么味?”

沈念后背一颤,摸着后颈掩饰:“哪有什么味?”

陶城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喷香水了?”

沈念松了口气,衣柜里有熏香,难免沾染上了味道:“就好闻。”他不愿陶城追问下去,催着人往前看:“拍完了,也该散场了。”

陶城无所谓:“一个全家福而已,麻烦,不愧和周纪年一路货色。”

沈念怕他惹麻烦:“你小心让人听到。”

陶家父母没来,陶城逃不了,正是满腹怨气的时候:“来的人谁不这么想,晚上去酒店还要看表演秀。”

沈念觉得好笑,晚宴的地点就定在何家开的第一家酒店,搞不好寿宴上还要讲何氏的发展史,继承人还没定,底下的子孙开始剑拔弩张,何氏长孙资质平平,唯一占优势的怕是媳妇里肚子里的孩子,遗产是多了一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增加砝码。

陶城看中其本质:“何家和周家一样,迂腐。”沈念来了兴趣,这会儿人已经逐渐散场,沈念跟着陶城一起走:“怎么说?”

陶城说:“一家子人心不齐,何家是真小人,而周纪年,伪君子一个。”

沈念很少听他讲这些事情,乐意捧他:“你有什么高见?”

陶城接受他的吹捧:“整日攥着手里那点钱,觉得全天下都要抢似的,选个继承人而已,跟选皇帝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清朝还没亡。”

沈念深有同感,调侃道:“那你呢?陶城。”

陶城语气夸张:“呵,我家老爷子整日耳提面命,说我要是不行,就早点滚蛋,股份给别人就是,他自己躺着分红养老,让我别惦记。”

是陶父的风格,沈念笑起来:“我看陶叔叔说的挺对。”

不是人人都像陶父一样豁达,陶城却说:“沈叔也一样,你别太有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