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与好奇。

最终还是没拦住，沈念挑了只芒果牛奶的冰棒，冰柜里的冷气冻的手指蜷缩，暑气都散了：“好凉快。”

周衍帮他关上冰柜，“可以了，菜上了，我们过去吧。”

沈念知道不能贪多，“你呢？”

“我不用。”

菜只上了一部分，羊肉串先烤好了，沈念吃了一口，确实外焦里嫩，只是孜然味特别重，油乎乎的有点腻人。

他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周衍问道：“吃不习惯？”

沈念撇嘴道：“有膻味。”

周衍吃了一口，膻味并不重，只当他不习惯，给他递了串牛肉：“试试这个。”

沈念吃了口，比羊肉好了不少，吃完一串，新鲜劲过了，只好把刚刚买的冰棒拆开来吃。

“呼……”桌椅有点矮，沈念吃的不舒服，悄悄往旁边伸了下腿。

他没吃多少，周衍早有预料，每样都拿的不多，“下次去吃你喜欢吃的。”

沈念没听到，牙齿冰的咬不动，外面的冰融化了不少，露出里面的奶油来，奶油顺着冰棍流在掌心，手也跟着黏糊糊的。

他伸着舌头舔了几口奶油，又咬了口快融化的冰棒，吃的太快，又吐出一截舌头来，“好冰，你刚刚说什么？”

周衍哑了声，良久吐出一句：“没什么。”

他神色晦暗，喉结滚动，拿出随身带的湿纸巾出来，沈念想接，他不让：“伸手。”

沈念乖乖照做，手指一根根被擦拭干净，沈念终于反应过来，“好了，别擦了。”

“可以一起拼个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