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脸涨的通红，心里却一阵发凉，他无路可退，疼痛还在继续，他想蹲下却被周衍一把捞在怀里。

周衍搞不清楚状况，但他知道沈念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目前的境况，只能问道：“有没有受伤？”

沈念缓了口气，话出口时还在颤抖：“没有。”

大热天的，周衍还披了件外套，听见沈念说没有才放下心来，他把外套脱下系在沈念腰间，沈念冷静了点，周衍却更加贴紧了，他想推开点却被周衍提前抓住了手腕：“不想被别人看到就贴着我走。”

刚没注意，沈念这才发现周衍身上还带着伤，周衍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等人问，故意说：“被人打的。”

“你是不是要说你不关心？”周衍贴在沈念身后，“再说我不喜欢听的，我就把你裤子扒了。”

楼梯间到处都是下楼的考生，没人注意到楼梯口狭窄的下空间还站着两个人。耳后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一片，沈念回头看了一眼周衍，眼里是被逼急的羞愤，周衍帮他捋了一下湿发，低头在他的耳后嘬了一口：“沈念，你好香。”

手术之类的纯属我瞎掰，不要代入现实，因为是一早就设定好的情节点，所以第一次来潮的描写可能会详细一点，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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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又觉得自己回到那个下午，母亲每日会和司机准时在学校的门口接他放学，唯独那天因为和朋友多聊几句，不过晚了十分钟，来的路上又碰上交通事故，一时间赶不过来，沈念只能继续留在学校等母亲过来接他。

同被留下的还有李老师，沈念很喜欢他，他声音好听，人还温柔，说话做事永远不疾不徐，还总是摸着他的头夸他聪明。

沈云川和大多中国式父亲一样，吝于夸奖，奉行严父那一套行事规则，可李老师不一样，就算他做错了题目他也只会说：“下一回我们做好就行了。”

他记忆力一向很好，唯独对数字不甚敏感，只能通过大量的时间和反复训练来达到相应的水平，等母亲来的时间里，李老师拿着十六宫格的数字板，让他先看一遍，然后让他把宫格上的数字一一对应填写出来。

限时一分钟，沈念仿佛能听见钟表转动的声响，嘀嗒、嘀嗒、时间很快过去，沈念记不住，错一次就会被他拿着教鞭笔指出来，他把沈念抱在怀里，说：“念念，错一次就要罚一次。”

脖颈、下巴、胸前、腰间，他埋在沈念的耳后说：“你好香，还带着奶味。”

最后他对沈念说：“乖，张开腿。”

尘封已久的记忆被突然唤醒，沈念抖若筛糠，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周衍的靠近，“别碰我。”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龈蹦出来，他推开抱着他的周衍，手扶着墙作支撑：“滚！给我滚啊！”

周衍没有防备，被他推的趔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但此刻的周衍没有心情管这些，他知道沈念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对不起，我不碰你，你别紧张。”

攥紧的拳头松了些，俩人站着僵持了一会儿，周衍首先打破平静：“自己能走吗？”

腿还是软的，沈念摇头也不吭声，周衍试探性走了几步，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又走在他前面蹲下身来：“上来，我背你。”

沈念转过头去，周衍回头看他，“我不碰你，你碰我好不好？”

沈念对于他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站着迟迟不肯动，冷静下来他有些难为情，“会弄脏你的衣服。”

周衍指着系在他腰间的衣服：“沈大少爷，也不差这一件了，来吧。”

沈念不情不愿的趴在他背上，周衍看着他的动作叹了口气：“你搂紧一点。”

沈念双手虚搭在周衍肩上，说什么也不肯再进一步，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