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亲爹娶了后妈虐待儿子的老套故事，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

“你不该告诉我。”他没问为什么，是因为周衍行事毫无逻辑，沈念很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好像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我想告诉你，沈念。”

窥伺欲望不会疯长，交换秘密也毫无快感，沈念说：“我爸的生涯不允许有污点，而我绝不能成为那个污点。”

沈家不允许一丝一毫的行将踏错，他已经成了那个意外，不能再成为拖累。

母亲死后，父亲没有再娶，除了父亲深爱母亲以外，也是权衡利弊下的结果，这是沈家的无奈。

“陶诚就连和我一起玩闹，也要顾忌场合和行为是否合适，他不是顾忌我，他是顾忌沈家。”

沈念看向身旁的周衍：“还要我说吗？无趣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我如果不顾忌，你会怎么样？沈念，你还要走沈家的路吗？”

“我走不了。”

这一次的沈念急着打断道：“如果我要走沈家的路，不会在这所普通的公立学校读书，最后，别问为什么。”

“好吧。”舌尖抵住上颚，周衍控制了下情绪：“那我们聊点别的。”

“外面的天地那么大，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出去看看？”

沈念自嘲一笑：“你指的外面是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