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过的兵荒马乱,沈念抽空回了封公司的邮件才回了房。
在马桶上蹲坐到腿麻才慢慢起身,沈念嫌恶地把带血的内裤丢进了垃圾桶,才洗起了澡,血腥味顺着水流冲入地板漏口,头发还来不及擦干,慢慢岔开腿将棉条推进缝里又在内裤上贴了块护垫,才穿好了衣服。
【我是周衍】
同六年前一样,周衍出国前,沈念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这句六年后的介绍经时空穿梭至六年前。
手指按在语音条上又松开:“我帮你个锤子啊!”
大男人一个叽叽歪歪,沈念抓着头发为消失的睡意默哀,没忍住又发了条消息。
[当作你今天帮我的报酬,明天请你吃饭行了吧。]
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好!]
没等沈念琢磨回味点什么,又回了句,“沈念,我要睡了,晚安!”
“什么人啊。”
手指无意识地点在最后的语音条上,沈念突然觉得周衍的嗓音是好听的,沈念两个字被他咬的重,最后的晚安却又放轻了,沈念听的耳间无端发痒,竟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妈的!”沈念伸手按了闹钟,没等再次睡过去,另外一边的闹钟又响了,抬手一扔,东西还未支离破碎,碰撞的巨大声响已然惊动了一楼客厅的周衍。
刘姨拍了拍胸口,对着沙发上的周衍投去和善的目光,“没事儿,习惯就好了,他呀,仗着他爸不在耍横呢。”
“刘姨!”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