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过的。”赵流华期期艾艾,绞着衣角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染干沉声道:“甜甜作为本汗的妻子,蛮古国的可敦,连床事都不能满足本汗,是不是不对?”赵流华听不大懂,却被染干连吓带蒙,自觉过错,珠泪一滴滴坠下挂在脸颊,被他轻轻拭掉。

“甜甜知错了,那是不是应该受罚呀?”染干看已经吓到她了,怕过犹不及,又恢复了温和引诱。赵流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他不容自己躲避惩罚,只能楚楚可怜地委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