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夫妻间的义务也不该只?他一人做到。
陈嘉玉干脆地拉住他:“你这样……”
温延停下:“嗯?”
“要不要互帮互助。”陈嘉玉刚才抽泣了会?儿,嗓子有点黏糊,胳膊肌肉酸,捏着他食指的手?差一点没握住。
温延站在原地垂眸听?她说话,被用力吮吻过的嘴唇红得诱人,一张一合,居高临下的视角能看清白色的齿与舌尖。
发觉思绪跑远,他没刻意去制止。
好半晌,温延无?声地笑了下。
没答应也没拒绝,只?弯起中指刮了下她的指背,学着她答了一句:“那你还挺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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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顾及时间太迟,又或是担心其他不可?控情况,温延没让她帮忙,冲了十分钟左右的澡草草结束。
等?他从浴室出来,陈嘉玉已经?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连带看着白天的好几次失败细胞实验的结果,都觉得格外?赏心悦目。
晚上八点四十。
陈嘉玉坐在实验室角落的办公桌旁,改完数据,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两下,是个陌生号码。
她一边接通一边起身走到床边:“喂,哪位?”
“你是陈嘉玉吗?”男人的说话声不甚清晰,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些模糊,“你们提交的外?出调研申请表有两个人的有问题,你在学校的话来302重新填一下。”
辨别声音无?果,陈嘉玉随口问:“还有一份是谁?”
“名字花了,我也不清楚。”男人说得含糊,“反正你尽快啊,等?下得拿去分管办公室盖章了。”
说完,他不待回应挂了电话。
陈嘉玉清楚事情的重要性,尽管这通电话里外?都透露着不可?言状的古怪,但在她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专心投入手?头任务时,只?好跟许严灵说了声独自前往。
“要我陪你吗?”她作势要摘手?套。
陈嘉玉摇头:“不用。”
近两天许严灵为了手?头项目几乎废寝忘食,陈嘉玉没好意思打扰她,于?是拒绝了陪同。
礼学楼B座302是药理系教研室,左右分别是辅导员与系主任的办公室,自从读研后,陈嘉玉很少来这边。
因此她并不是很清楚,早在年初,由于?一些原因,系里几名导师从隔壁搬进?了302。
其中就包括程项东那位姑夫。
所以在陈嘉玉推开门,发现不算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三个人的时候,眼?皮一跳,脚步迅速往后退。
但没来得及,后背猝然被人推了一把。
陈嘉玉措手?不及地往前,撑住面前办公桌站稳回头,只?见程项东冷着脸用力碰上门。
“想跟你见一面可?真?费劲啊。”程项东压抑着火气?牢牢盯着她,“是吧,温太太。”
这话一出,陈嘉玉立时想起了昨天寝室楼下,那两个女生听?到她跟陶琰对话的反应。
有想过会?传开,却不料这么快传到他的耳朵里。
陈嘉玉勉强维持着冷静,眼?风扫寻,看到正对她的那面墙上装着监控,定下心,没去理会?程项东。
而?是偏头问他导师:“您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从程项东开口阴阳怪气?那一刻,沙发上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听?陈嘉玉这么说,导师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他摆手?,“只?不过想找你谈谈。”
陈嘉玉不为所动地立在桌边,摸到一把裁纸剪刀,按在手?心:“谈什么事儿需要您几位这么大费周章。”
“孩子,你先别生气?。”三人里唯一的女人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