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地低语重述,缓缓品了品这两个字,“资本家哪儿来的好人。”
陈嘉玉温温吞吞地反问:“那你会害我吗?”
可能有些困了,她的鼻音很重,软绵绵地带着勾子。
不像疑惑,听着反而跟在撒娇似的。
温延的喉结上下滑动,偏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你都这么问了,资本家总得给你点保障。”
无论婚前协议也好,放弃遗产的声明书也罢,领证前没要求陈嘉玉做的,那就是实打实要给她的。
温延不屑于跟共度一生的妻子耍心眼,也不爱计较。
当初是答应了她,心里却不能当真,否则清清白白一姑娘跟他结婚,总不能好处都被温延占了。
说到这,陈嘉玉多少也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轻飘飘地眨了眨眼,想反驳,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神识放空了片刻。
她感觉现在再说也晚了,索性换了话题,谈起之后的安排:“我近几年是不打算生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