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总有操纵人心的本事,让陈嘉玉不由自主地能够听进去,情绪一松,她本能地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的手指一触即分。
只不过有些话听着和学以致用是两码事,进门前,陈嘉玉清醒认知到自己还是紧张。
甚至连被温延握着的手都出了一层汗。
“我……”陈嘉玉的嗓音发干,清了两下说,“我能不能擦一下手心再牵。”
温延没想到她这反应比老爷子的还要大。
周一告知无果,防止他又兴致勃勃地乱点鸳鸯谱,温延次日特意回来陪同吃了顿饭,说清楚缘由,他一边高兴一边夸:“开窍了,你很不错。”
几乎没用到多长时间,就迅速接受了这桩喜事。
看她认真擦手,温延随意地扯开话题:“爷爷跟你说过吗,他之前考虑把我三弟介绍给你。”
陈嘉玉疑惑地啊了声:“我吗?什么时候?”
视线扫过她的脸,温延挑了下唇角,给出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我们领证那天晚上。”
不知怎么,听到这话陈嘉玉当即有些想笑,但又担心被温延看到,掩饰般地舔了舔唇。
注意到她一闪而过的表情,温延重新握住她的手,耐人寻味地总结:“所以用不着担心,在他看来我能娶到你,一定是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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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也的确如同温延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