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玉想也不想地点头。
下一秒,她就感受到缎面睡衣后摆被撩起?,带着微微粗粝感的指腹探进来,耳边响起?温延的声音:“那我能不能申请另一种更有意义?的陪伴?”
“你说什”
“不答应就当你是欲擒故纵了。”温延不疾不徐地打断了她的话,翻身覆过,左手从枕下摸出来了一条格外眼熟的东西,晃了晃,“应该没有忘记吧?”
是那条该死的领带。
陈嘉玉想到临走前为?了不让温延太过沉溺在?分别的低迷情绪里,头脑一热写了那张卡片。
完全没料到,他居然这么等不及地要付诸行动?。
烟粉色睡衣被揉成团丢在?地毯上?,陈嘉玉浑身一激灵,心?里这么想的,口里也照实说了。
温延鼻息间溢出清浅的低笑声,举动?恶劣,声线却好似如沐春风:“知不知道什么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陈嘉玉的神?识被他搅的险些快要飞出九重天,听?到这话仍旧不忘回嘴:“我又不是君子……”
“那你是什么?”温延应声附和,握住脚踝缓缓上?提,慢条斯理?地问她,“是小不点?”
陈嘉玉被灼的一哆嗦,抱怨:“你怎么不小点。”
温延浅提了下唇:“那我尽量。”
话音落,伸手揽住人抱坐起?圈进怀里,靠得近,陈嘉玉不得不抱住他脖子。温延掌住腰窝,略略侧过脸,附耳低声同她讲:“但现?在?到你交公粮了,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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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玉不知道别人家的老公会不会在?自家老婆辛苦费脑十个月,好不容易一朝有了休息时间,还要被像周扒皮一样日夜鏖战的相同要求。
也不知道这两天一夜里完全没有出门,接二?连三的交粮行为?,受益人究竟是他们俩中的哪一位。
在?哭诉无果,并?在?中途痛斥温延是葛朗台,反而被他擦拭掉跌落在?锁骨里的湿汗后,轻喘着反问:“落地还能去酒吧找乐子,我以为?你精神?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