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加上你对温总的人身?伤害,包括不久前签下的和?解书,以及这份公?证的自愿证明。”苏确的眼里闪着隐晦的光芒。
他笑?着说:“这些东西都是足够牢底坐穿的,你明白的吧?”
……
跟陈德元达成共识后,苏确带着两名律师离开,他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生?怕被人抢劫,而?鬼鬼祟祟小?跑着远去的身?影。
视线偏转。
苏确透过后视镜瞧见不远处路口停着的一辆黑色宝马,收回眼,处变不惊地?坐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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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延因为?一场从天而?降的意外受伤,难得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好在最近公?司不算忙,一些大大小?小?的工作?基本能?通过邮件处理,再不济,会由苏确进?行汇总后专程跑一趟。
得到陈家人离开怀安这个消息是在次日清晨。
时间刚过七点,陈嘉玉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迷迷糊糊从厚重?的睡意里醒来,想要和?往常一样,翻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铃声。
然而?刚抬手,一阵如同被拆卸重?组后的酸软失力袭来,她含糊地?嘶了一声,很快睁开眼睛,揉了揉腕子。
这无法忽视的感觉很难不让她想到昨夜的混乱。
某个人明明是伤到了后脑勺,可夜间洗漱仿若不能?自理般,非让她帮忙。这忙帮着帮着就变了意味,从站变坐,洗手环节也逐步增加了别的内容。
陈嘉玉一步一步深陷,让人攻略了城池,意乱晴.迷时靠得很近,被诱哄着拉下手,还用那把明知她无法抵抗的嗓子在耳边得寸进?尺地?让她握住。
真不知道一把年纪怎么还这样精力旺盛。
“老男人。”陈嘉玉又气又羞赧地?低骂了声。
紧接着,房间响起一道询问:“骂谁?”
陈嘉玉惊了惊,飘浮在半空中的目光很快朝门?口看去,只见穿着深色家居服的温延低抱双臂靠着门?。
视线触碰,他好整以暇地?抬了抬眉。
陈嘉玉唰地?收回眼睛,想要否认,可手腕抖得好似患了帕金森,憋闷一阵,很是不痛快地?说:“谁应骂谁。”
“二十九岁不算老吧?”温延提步行至床边,姿态居高临下,眸光却斥满了毫不正经的戏弄。
在她白里透粉的面上巡过,意味深长地?笑?:“这不是把你伺候得挺好。”
眼看表明心意后,他是压根不愿继续在自己面前遮掩,陈嘉玉被他口无遮拦弄得蹬了蹬腿:“你闭嘴!”
温延也不愿大清早惹得人面红耳赤,恰如其?分地?停下逗弄,坐到床边,伸长手臂连被子带人卷进?怀里:“陈德元一家三口今早离开了。”
见他说正事,陈嘉玉将脸从被子里探出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听温延简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昨天苏确去做的事,陈嘉玉心头一紧:“你怎么能?直接给?钱呢!”
温延靠在床头,惬意反问:“怎么不能??”
“他们就是个无底洞,只要给?过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的。”陈嘉玉皱着眉心有?些苦恼,“这么一次又一次地?给?,不正好让他们缠上了。”
温延想听听她的看法:“你的意思呢?”
“其?实我本来是想联系之前的同学,找几个眼生?的混混,把他们拦在县城揍一顿,一次不行就多打几次。这方法虽然下作?,但?对付他们有?用的。”
陈嘉玉顿了顿,担心在温延这里的印象大打折扣,又老实巴交地?心虚承认:“好吧,我好像有?点过分。”
她的声音带着零星几分不自然,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