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颤动,眉心也随之在舒展与紧蹙中来回变化。
注意到她绷成鼓面似的脊背,温延坏心眼?地徐缓,刻意想要?在这种时刻让怀里的人说出一些令自己愉悦的话:“喜欢么?”
陈嘉玉忍着呜咽轻轻抓他的后脑发丝,若有似无地从喉间回应了一声。
偏偏温延仍不满足,耐心地引诱她深陷漩涡:“喜欢什么?喜欢我么。”
“嗯……”陈嘉玉被他在耳后皮肤间浅浅亲吻的举动弄得意识混乱,此时完全丧失了理解能力,只能无意识地顺着话答,“喜欢。”
温延勾唇,慢条斯理地继续发问:“那应该喊我什么才对??”
陈嘉玉哪知道,贴着他的脖子啜泣摇头。
场面犹如又回到了会所那晚。
温延重新拾起循循善诱的教师本职工作,不疾不徐的嗓音含着被克制的浅薄欲念,笑着教她:“喊老公。”
从小到大,陈嘉玉都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
也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满足温延带来的好处会让她不再像现在这样濒临终点却不上不下?。她咽了咽喉咙,失声一样竭力缓了口气:“……老公。”
得到彻底满意的答案。
温延撕开道貌岸然的面具,扣住陈嘉玉脖颈抬起她的脸,偏过头,重重舐吻着陈嘉玉的唇,同时吐出一句风流却不下?流的话。
老公帮你。
……
这夜明明繁星高照,可陈嘉玉的世界却犹似电闪雷鸣,主卧的窗帘有风吹过晃荡到凌晨,宛若狂风暴雨过境,单向玻璃内侧的薄雾散了又起。
最后雾面散尽,只剩几道抓挠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