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伯在上面揉抓了一把,听见黎杉压在嗓子里的低哼,蹲下身子的同时,把他胯上两条内衣裤带也拉下来。

他抬起黎杉的一条腿踏在自己背上,又亲又舔他身前那白嫩的一根,直到它颤巍巍地立起来,他张嘴毫不犹豫张嘴含住。

任俊伯的舌头粗壮有力,比手更软更灵活,带着湿滑口水贴着阴茎上的脉络游走,几乎吸裹走他的灵魂。

“好舒服……唔……好爽”

黎杉的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一手往后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插进胯下人的头发里又薅又抓,他摇着头,抵挡不住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

“快要……快要到了……”

任俊伯一个深喉,黎杉弓起脚背,僵直半晌后又不受控制地痉挛,依偎到站起身的任俊伯怀里。

“现在喜不喜欢?”

任俊伯故意逗他,黎杉缩在他肩膀不抬头,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嗯,随后又被他抱着转战到床上。

噩梦

黎杉屏蔽了闻渊的消息,于公,合作结束,尾款到账,于私,不管他情真意切说出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他拿自己的痛处威胁自己,两人断不可能再有什么联系。

期间他有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一些发疯似的胡话,来来回回那几句,他揣测是闻渊发来的,不想深究,不厌其烦一个个号码拉黑。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两个月后,新闻里报道他的公司面临困境,资金流跟不上,人才流失,很多项目停摆,杨宇哲不知情,只当他是个平常客户,头头是道地分析,黎杉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拧眉思忖,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任俊伯的推波助澜,只觉得一切太过顺利,反而不安。

他的不安,在又一次收到陌生短信时达到顶峰。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三个感叹号,黎杉甚至能从其中看出发信人鱼死网破的架势。

照片的事一直盘旋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加上这带有决绝意味的短信,黎杉不禁开始往不好的地方联想。

他正走神,杨宇哲敲门进来,他一个激灵,先稳了稳心神,问他:“大早上的,什么事?”

杨宇哲举着手机阔步过来,一脸疑惑。

“黎杉,这照片上是你吗?公司名称确实是我们公司,姓氏也对得上,但是,这分明是一个穿女式内衣的人啊…”

他来到黎杉的办公桌前,两指在屏幕上一撑,把那张照片放大。

照片里的人骨架纤细,肤色柔白,可平坦前胸和下身不该有的凸起,都说明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穿女士内衣的男人。

黎杉的眼睛霎时睁大,鼻翼翕动,嘴巴微张,盯着那张照片,眼底一片惊恐。

他的大脑开始宕机,像坏掉的碟片机,他没有办法思考,却难以控制地一遍遍重复与照片相关的那些难堪痛苦。

他的不安落到了实处,变成胸口的闷痛,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黎杉直愣愣跌到座椅上,余光里,杨宇哲好像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最开始的表情是古怪,看到黎杉这一番出人意料的反应,也回过味儿来了。

他放下手机,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左右瞟了好几次后,他看着依旧愣怔的黎杉,开口也有些慌乱。

“先别急,我去想办法先把消息压下来。”

他扭头走了,手还没够到门把手,又退回来,“黎杉,你没事吗?”

黎杉攥紧手,聚了点力气,深呼吸后小声来了句:“没事。”

“好,我先去处理。”

他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黎杉闭眼仰躺在座椅后背,闭了一会儿眼,倏地又坐直,颤巍巍拿起手机,受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