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房间里出来,贺野急忙上前关切,见沈言诺整张小脸都红透了,耳朵都快挤出血来,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捂着脸扑进他爸怀里。

沈言诺: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是咋啦?”贺野百思不得其解,“叔叔,孩子的事到底怎么说,我刚和梁医生打过招呼了,现在就可以过去看诊。”

沈言诺: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沈韫书低头看着身前的小鸵鸟,哭笑不得:“不用,我先带他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啊?那孩子怎么......”

“对了,你的车是不是还在你父亲那里?”沈韫书朝着贺野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我过两天和他有场酒局,到时候帮你劝劝,毕竟上了大学没车也不方便。”

“真假?!那啥,叔叔,顺便帮我把卡也要回来吧,每个月一千实在是太吃紧了。”

沈韫书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搂着怀里的小鸵鸟扬长而去。

三月,春风回暖。

深夜,沈韫书回到家,屋内灯光昏暗,他解着领带径直朝卧室走去。

窗外月光皎洁,洒在床上少年白皙的肌肤上,他赤裸着双腿,身上的衬衫堪堪遮住腿根。少年的头埋在枕间,肩膀止不住地颤栗,隐隐听见细微的哭声。

沈韫书站在门口,领带刚解了一半便朝着床上的人望去。

银色的铁铺在洁白的床上,一路蔓延至床头,另一端紧紧锁住少年的脚踝,纤细的脚骨被沉重的子牵着,稍一动弹就会放出清脆的碰撞声。

似是留意到沈韫书回来了的动静,沈言诺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向门外:“呜呜呜......你怎么,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

沈言诺朝着爸爸张开双臂,沈韫书快步走过去坐在床边搂住他,手指摸过脚腕上冰冷的铁器,微微蹙眉正欲开口,就听对方乞求道:“快点帮我解开呜......我快憋不住了呜呜呜......”

“钥匙在哪?”

“在,在一楼快递盒里,我,我光拿子上来忘记拿钥匙了......你快去拿,我要尿出来了......”

沈韫书在客厅的餐桌上找到了铁的钥匙,以及沈言诺的手机,他迅速上楼解开了沈言诺的脚铐,看小孩兔子似地冲进了厕所,于是起身站在角落里堆放的琳琅物件前,皱着眉头从里面捡出一个毛茸茸的尾巴,尾巴的一端还有一个椭圆形的东西。

“这些都是你买的?”沈韫书疑惑道。

“对啊,这个尾巴和耳朵是一套的。”沈言诺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往箱子里翻找。

沈韫书放下尾巴,又在床角看到了一根粗长的硅胶棒,拿起来上头还有点温度,他眯了眯眼睛,回过头见沈言诺翻出来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这是什么?”沈韫书把硅胶棒递到对方面前。

“这个就是,就是按摩棒呀。”沈言诺戴着耳朵接过按摩棒,点开上面的开关,按摩棒开始震动发出嗡嗡的响声,“这个和爸爸的一样粗,而且还会震呢。”

沈韫书轻笑一声,连人带棒一起横抱了起来,扔在床上,领带被彻底解开,他危险地笑道:“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宝宝一个人好像玩得很开心啊?”

沈言诺一脸懵然地被男人压开了双腿,他没有穿内裤,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花穴上还裹着一层水汽。他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小心地关闭了按摩棒上的按钮,说:“没有,也没有玩得很开心......这些东西都比不上爸爸的......”

“是吗?”沈韫书牵着沈言诺的手腕,让他自己拿着按摩棒放在腿间,硅胶软头抵在略有些红肿的阴蒂上,紧接着沈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