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
云川眸光闪烁,有万种情绪纷杂呈现,最终回归平静,“会。”
话音未落便主动吻上了沉骄的唇。慢慢将沉骄的唇舔舐一遍,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双唇,直到双唇湿漉漉的,这才钻进去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起舞,两人呼吸渐重,云川的发丝比女人还要细软,此时软软的贴在沉骄的脸颊上,映下一片阴影。
沉骄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想跟她睡,于是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比女人宽厚一些的大手伸进了下摆,稍微一扯,宽松的裤子就直接坠落在地,冰凉的手指从大腿皮肤上拂过,激起一片酥麻,然后握住了软软的阴茎,沉骄感觉到他动作微顿了一秒,但很快似乎想起了要干什么,慢慢的揉捏起来。
他的表情依旧冷静,居然没有一点伺候人的羞涩感,仿佛一个正在写诗作画的君子,手里握着不是阴茎而是毛笔。
他越是这样,沉骄便能想象到等会把他操到神志不清时他会露出何种毁形象的表情,最动人莫过于,风光霁月的君子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染上浊精,操到喷射。
配合着一点下流的想法,沉骄很快在他大掌的安抚下硬了起来。
此时大殿里已经空无一人,沉骄坐回了龙椅上,张开腿,云川不得不跪坐在她面前,掀开裙摆,肉粉色的阴茎弹跳出来,有点点透明液体还因为衣物的剐蹭弹飞了出去。
云川感觉那东西好像弹进了他的衣领,有点热热的,湿腻腻的,但他无暇去擦拭。
手里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很稚嫩,但个头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岁小姑娘能长出来的玩意,又粗又长,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玩意儿比云川的粗长。
难怪世人都说曲宁人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