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难不成陈夏梅还和杨银弟弟勾搭上了?”陈婶子听的是目瞪口呆,这绝对是她想都没敢想的事。
“不会吧!!!”
“这两人怎么凑在一块去了?”
“我?就知道陈寡妇不是好?东西,以前还对着我?男人抛媚眼,也好?在没搭理她,不然?我?直接拿刀砍了他们这对狗男女!”
众人惊呼,可?王桂枝却听出一些不对劲,“‘还’?你说的‘还’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说的不是我?说的那个人?”
陈婶子此时一言难尽,到底还是开?了口:“也是弟弟,只不过不是杨银的弟弟,而是葛桂的弟弟。”
哦豁!
这么劲爆的嘛?
这是怎么回事,陈夏梅这是吃定了杨家所有男人吗?
甚至连小舅都不放过?
“咔滋咔滋。”焦港一边嚼着蚕豆,一边安静听着她们说。
以前可?不知道下乡的生活这么多姿多彩,他真的越来越爱这里了,就没有一天感觉无聊过!
“真的吗?”
“不会吧……陈寡妇糊涂啊,这要是闹出去,弄得兄弟不和睦,怕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欸,你提起葛桂的弟弟,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马婆婆开?口:“上半年不是我?婆婆的忌日吗?我?专门去后山祭拜,在路上正?好?遇到陈寡妇和葛桂小弟,当时我?还纳闷他们怎么在那,我?还多嘴问了问,他们说是碰到一只野兔子想去抓。”
“这明显就是糊弄人的嘛。”
“就是,那边光秃秃哪来的野兔子。”
“我?当时也不信。”马婆婆说着,“可?那个时候还有第三人在,我?就没多想。”
“谁啊?”
“还有第三人?”
听到她提起这第三人时,在场除了焦港之外都有些紧张。
生怕从她口里听到自家男人或者儿子的名字。
不怪她们担忧,以前没觉得陈寡妇孟浪,可?自打捉到她和杨银滚床单的现场后,回头想想一些事就觉得很不对劲。
看看被她骗过的罗宝君就知道了。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罗宝君到现在都没缓过神。
一个大男人天天缩在家里,不干活挣工分?不说,家里的事也没帮着做。
记分?员多好?的活啊?
哪怕罗宝君读了几年的书,但如果不是看在罗书记的份上,他不一定能?拿到这个工种。
现在好?了,放着这么好?的活天天待在家。
记分?员可?不比其他活,空上几天也没关系。
关系着整个大队的工分?,缺上一天都不行,罗宝君不在就只能?暂时找人替代?,可?谁知道代?替的人会不会变成顶替?
真顶替了,罗宝君就是再后悔也要不回来。
马婆婆张了张嘴,给出答案,“是周知青。”
话音落下,不少人都是松一口气。
“原来是他。”
“能?和这两人走在一起,周红斌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知青?”人群外有一道声音传了进来,“马婆婆,当时他们三聚在一块在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马婆婆说着说着,就觉得这道声音很耳熟,侧头一看,顿时乐了:“容知青,你回来啦?”
可?不是么,挤在外圈凑热闹的不正?是刚刚回大队的容知青。
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包,显然?连家都没回,就先来猪圈看看四头宝贝疙瘩的情况,一看就是对工作?负责的好?同志!
那还真不是!她还没这么敬岗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