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晶莹的泪珠,钻石一样漂亮地滴落,打湿那张如莲瓣般清纯的小脸。墨蓝的夜空是幽远的背景,主任捏着他软嫩的耳朵,终于心软:

“好。”

小美人惊愕又欣喜,漂亮的猫眼睛圆鼓鼓瞪大,小嘴巴惊讶地张成“O”字型。男人被他的可爱逗笑,撑起身体,捧着他的脸颊轻吻。

还是这样容易对他妥协。

两个人抱在车厢内接吻,下体仍旧相连,小美人身上的薄汗被夜风吹干,微微冷起了鸡皮疙瘩,更紧地依偎着主任,撒娇: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男人心口一痛,沉默地抱紧他,靠在他的肩上默默收回眼泪。不能再想那件事,除了极端的痛,还有极端的懦弱,除了原谅他,还能怎么办呢,他是自己的心,难道要把心也挖出来丢掉吗?

小美人天真又可恨,还是抱紧他的背,哀求:

“原谅我好不好?”

主任捏紧他的下巴,恶狠狠堵住那张讨厌的嘴。

秋天的时候,小美人终于被主任接回城里,连带两个孩子。如同度过了一个恍如隔梦的长假,再次回到城里,意外地觉得不适应。送别的老人也不适应,孩子一走,院子仿佛都枯寂了几分,可怕的萧条。奶奶敏感地掉眼泪,主任安慰:

“您要是不习惯,不如和我们去城里?”

老人家又是不舍又是矛盾,哭了一会儿,还是说:

“算了,跑来跑去的也懒得折腾,你们走吧……”

爷爷依依不舍地牵着小孙子的手,叮嘱主任:

“有空多回来看看。”

主任点头。

婆婆不放心主任,跟着去城里住了几天,看到一家人被重新安顿好,小美人也懂事了很多,会体贴丈夫,帮忙做饭和收拾家务,总算放心。

主任重新买了一套房子。原来的公寓早就被卖掉,在离医院稍远些的新城区,另外买了一套小别墅。男人有洁癖,无法忍受曾经的爱巢被另一个男人玷污过,恶心到甚至不愿意再回去看一眼。

小美人不敢问太多,乖乖闭上嘴巴,接受老公的安排。新别墅装修好已经空置了大半年,可以入住,小美人在假期乖乖陪老公去超市采购生活用品,并去老公大半年来租住的单间内收拾行李。

小美人看到狭窄的单间,心酸地湿了眼睛,大半年来他在乡下受苦,主任也在变相地折磨自己。不敢一个人住,会痛苦地胡思乱想,所以在医院附近与人合租,听着室友吵闹的动静才能入睡。

小美人从心底里内疚,抱住男人腰,流眼泪:

“呜……是我不好……”

是他不好,是他坏,是他让老公伤心。

主任摸摸他的头,提好行李,沉默地走出门。

新的生活终于开始,过去终于翻篇,两个人默契地谁也不提那件事,好好照顾孩子,好好在一起生活。

小美人乖巧温顺了许多,过去还有一点小脾气,会娇气,现在像只被驯化的猫,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男人的允许,依然不可以出门,每天乖乖呆在家,和保姆一起照顾孩子,给老公做饭。

每天晚上都要主动勾引男人,穿上布料极少的情趣内衣,做男人胯下淫贱的小野猫。被干得咬着手指哭,屁股夹得很紧,做完后还要像个小奴隶一样,给男人舔干净。主任喜欢他的温顺,掰开他的嘴唇,欣赏他淫荡吸舔的小舌头。

头发依然没有留长,还是短短地齐着耳朵,彻头彻尾的男孩子形象。衣橱里不再有漂亮的衣服,全是黑黑灰灰的大码裤。衬衫穿主任的,外套也穿主任的,男人变态地想让他全身都贴上自己的标签。出门要穿束胸,不管多难受都要穿,主任不喜欢他饱满的胸脯被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