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新远把烟灰磕在了烟灰缸里,语气里带了一丝埋怨道:“老梁,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谢拾安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夜未见,严新远的鬓边又添了些白发,眼窝深深凹陷下去,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她喉头微动,想说什么但终是没说出口。
严新远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觉得我是新来的,抢走了你老师的位置,所以不愿意跟我低头认错,但你想过没有,你一时冲动和人置气,很可能会断送自己的职业生涯,你对的起方教练多年来对你的悉心栽培吗?”
谢拾安一下子紧紧攥住了拳头。
严新远又狠狠抽了几口烟斗,吐出来的烟雾袅袅地散在了空气里。
“你知道秦扬是怎么被国家队开除的吗?”
听到秦扬这个名字,谢拾安有一丝错愕地抬起了头:“不知道,他……”
“他在国家队二队,虽然不是我直接带的他,但也有所耳闻,秦扬家境不错,但从小就不爱学习,整日游荡在大街小巷里和人打架斗殴不务正业,他父母没办法,把人送进了体校,也就是在体校里,他喜欢上了羽毛球这项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