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了五星红旗。
这是在出席重要场合时才会穿的,譬如去参加获得了重大国际比赛冠军的队员们的颁奖仪式。
他手摸着这柔软的面料,眼底泛着泪光。
“穿这个吧。”
穿戴整齐后,他又颤颤巍巍地拿起滨海省队的队徽,好不容易才别在了胸口。
严新远笑了笑:“诶,这就对啦。”
梁教练前来探望他的时候,看见他这一身也情难自抑,霎时通红了眼眶。
“老严,你这是做什么?”
严新远靠在床上,把自己写好的书信缓缓递给他,他太久没坐起来写东西了,就这么一会就让他觉得有些疲倦。
“我不能去现场,就当是为拾安庆功了,还有啊,这封信,你帮我转交给她们吧。”
梁教练拿着信封的手都在抖。
“她们马上就回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当面跟她们说。”
严新远仿佛没听见他说什么一样,笑了一下,抬眼望向了虚空。
“比赛……开始了吗?”
“没,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才开始打呢。”
“哦,那还早,我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
梁教练替他轻轻地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