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上了他的当才会误抓了犯人,求大人开恩,这拶刑乃是惩罚女子的刑法,卑职要是受了这个刑,以后还怎么在弟兄们面前做人。”
“做人?你还想在本官的衙门里做人,你当真以为本官是那么好糊弄的,来人,动刑。”县令火冒三丈,半点情面也不讲,他是对下属宽厚,可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
崔管事也想求情来着,可刘员外在家里已经痛揍了他一顿,他要是再不老实,看刘员外那个样子,即便是在公堂上也能要了他的命。
被打得服服帖帖的崔管事把事情全都招了,连杨捕快敲诈他五百两银子的事情也招了,最后杨捕快罪加一等,他也多了一个挪用主人家财物的罪名。
夹板一上,两人鬼哭狼嚎,不停求饶,可刘员外一直在跟县令侃大山,从国家大事谈到城里哪家的菜好吃,直到两人骨头都断了几根,先后晕了过去,刘员外才不慌不忙地说,“大人,这个大夫也劳烦你一并发落了。”
县令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斜睨了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大夫,他身下已然湿了一大片,原来早就被杨捕头和崔管事的惨状吓得尿裤子了。
县令皱眉,“肮脏玩意儿,本官的衙门都给你弄污浊了,对了,刘员外,他犯了个什么事?”
刘员外心里哀叹一声,都说这新任县令是个傻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碍于面子,他只得把大夫伙同崔管事毒害她女儿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