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证据。”太师小声嘀咕道。
县令恍然大悟,又坐直了身子,拿腔拿调的问,“这些村民都受过你的恩惠,难免不包庇于你,他们的证词并不可信,除非你能证明这些麦子就是你家地里产的,否则无法洗脱嫌疑。”
“这……”青璃一脸为难,看着她收麦子的乡亲的证词都不可信,她还有什么法子证明。
县令对自己的表现极为满意,他好像摸到了一点儿当官的门道了。
“那你们的捕快也没有证据证明麦子是我们偷的,凭什么抓我阿姐。”
青赐稚嫩的声音再次把县令推到了墙角,好像是这么回事。
杨捕快对这个新上任的县令还算是有些了解的,他早早就准备了后手,不等县令发问,他就忙接话说,“大人,卑职有人证,能证明唐青璃他们在说谎。”
“有人证你不早说。还不带上来。”县令明显有些不悦,这个杨捕快是故意想让自己难堪么?
芊芊和青璃他们都很好奇,他们和杨捕快无冤无仇,怎么感觉他一直针对自己他所谓的人证又是何方神圣。
人证出现的时候,大家都是一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氏和王婶。
龙湾村的人都朝她们投去了愤恨的目光,这两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道他们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果然,两人言之凿凿,说青璃他们种麦子就是为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尤其是杨氏,仗着自己是青璃的婶娘就红口白牙编排起青璃来了。
“青天大老爷呀,您是不知道,这青璃姐弟本是我夫家的亲侄女,自他们的爹娘离世一直事我照管他们的,说来惭愧,我不管多努力,都没办法把他们与生俱来的坏毛病改掉。”杨氏朔者,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也许是杨氏表演的太过浮夸,县太爷都看不下去了,大声呵斥道,“本官问你麦子的事情,别扯那些没用的。”
杨氏吓得一哆嗦,单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大人,民妇看着唐青璃姐弟长大的,她命里缺土,从小就种不活庄稼,这次虽然侥幸种了一亩麦子,撑死了也就能收四袋麦子,可她们收了二十多袋,者本身就不正常。而且,民妇和王婶亲眼看见他们从外头运了麦子回来的。”
听得杨氏红口白牙无赖他们,青沐气愤冬日说,“杨氏,你胡说,最近我们根本就没出过村子。”
“三日前的半夜,你们趁着夜色把麦子送到了晒场,是我和王婶亲眼所见,对吧王婶。”
杨氏说着,就看向了王婶,王婶本来没那个胆子做伪证的,可是她去青璃她们院里偷东西,正好被同样去顺手牵羊的杨氏逮了个正着,杨氏说不按她的要求做,就要告发她,而且青璃他们本来就对她很不满,一旦脱罪,也绝对不会放过王婶。
王婶本就因为买麦子的事对青璃他们怀恨在心,又被杨氏抓住了把柄,便同意跟她一起来作证。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没错,我们亲眼看见的。”
里长气得跺脚,“杨氏、王氏,你们最好三思而后行,怎么能红口白牙诬赖好人。”
杨氏阴阳怪气到,“里长,你这一直偏听偏信,包庇青璃他们是不是也得了他们的好处。”
王婶也再一旁添油加醋的是说,“里长,虽说你们家没少吃青家的肉和鸡蛋,单呢作为一村的里张,总该公正些,怎么能带着全村人一起坐假证呢。”
“放你娘的屁,再胡说八道,我要你好看。”里长被冤枉,气得爆了粗口。
杨捕快适时的接过话头说,“大人,您瞧,他一个小小里长,当着您的面都敢威胁村民,背地里指不定怎么作威作福呢,难怪龙湾村的人如此无礼,连官差都打,还放恶犬伤人,原来是有这个里长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