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护哥哥,小小的青赐只能歇斯底里地大喊。

院长依旧不为所动,顶着一副伪善的面孔说,“青赐,你要知道,鸡蛋碰不过石头,你们当初到岳麓书院来就不是明智的选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挤不进的地方不该硬挤。”

“这就是院长大人的处世之道,岳麓书院开办的初衷是什么你还记得吗?”说话的事青赐的夫子梅如海。

看见梅先生,院长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冷着脸说,“梅先生,你只管好好教导学生就是,这些事情不劳你费心。”

梅如海冷哼一声,“院长说得轻巧,倘若明日课堂之上,有学生问我,明明青睿青赐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被带走,我难道告诉他们,因为他们出生寒微,对也是错。”

“梅先生,你何必危言耸听,罗家带着那四个家族来闹,不赶紧息事宁人,对咱们书院影响有多大你想过吗,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书院好。”院长说完这些话看到一旁的青赐,又圆了几句,“况且罗歇他们伤得那么严重,人家讨个说法也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