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不用,我跟谢逅借了药,现在还没起效。”

谢逅问题比他还严重一点。

“还是非常疼吗?”黎昼也不强求,只继续问。

“没关系。”管风弦下意识地说,注意到黎昼在灯光明灭之下担心的眼睛,又勉强补充了一句,“感觉自己像是颅内骨折了,一阵一阵的,电钻在用力钻我的脑袋,痛的站不住。”

黎昼低声说:“好多人状况都不太好...夜宁哥也是。”

管风弦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顾夜宁:“他人呢?”

黎昼说:“夜宁哥不吃饭,也不要我给的药,说空腹吃胃更疼...”他话说到一半情绪有些低落,“大家熬到现在都好累啊。”

管风弦轻轻拍了一下黎昼的肩膀。

顾夜宁的状况的确也不好。刚才一支舞跳下来,汗流如浆,吃力地喘着气的模样,宛如蒙尘破旧的风箱,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伸手扶了两把,生怕他原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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