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姚氏,滴珠,上边坐的是我表嫂尚氏,你来问个好儿。”
姚滴珠上前两步,低头问好,以嫂称之。
尚莺莺有些恼她不晓得进退,笑道:“你们两个来地正好,来与我这妹子拿个主意,又来两个媒人说亲呢。”
尚真真合莺莺做了二十几年姐妹,怎么不晓得姐姐的心思,坐在一边只是微笑。
那素娥先还有些胆怯,转念想到李家老祖宗都不在了,自家已是分了二三万两银子,又没有什么指望尚莺莺的地方。何消怕她,先过来坐下。
姚滴珠先是叫尚莺莺地排场吓了一跳,待晓得她是尚真真的姐姐。她心里那一丝丝好胜地心思就跟初春淋雨地小笋一样,冒了个头转眼就长成大竹。也过来坐下。
那个王媒婆看见多了两个妇人,打点精神道:“我们吕家公子才十九呢,学问又好,人品又好。”
尚莺莺打断她道:“你说的这样好法,都十九了怎么没不曾订亲?”
王媒婆笑道:“他是立誓要考中了秀才再寻亲。又要是个绝色。府上小姐可不是绝色,所以请小妇人来说。”说罢赞赏地看了真真一眼。
姚滴珠心里算盘要得噼里啪啦响,忍不住问道:“吕家是个什么样地人家?”
王媒婆道:“这位奶奶不晓得,吕尚书家呀,咱们苏州城里顶顶有名的吕尚书家地长子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