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饭地,爹爹是吃姚滴珠骗了。我的儿,休了她另娶。”
王慕菲抚额长叹道:“自娶她第二日儿子就后悔了。可是如何休得?她是正经聘来的,比不得尚真真原是私奔,读书人都瞧不起她淫奔。理当弃她正经娶亲。姚滴珠纵然是极不贤慧,也是我王慕菲地娘子,无故休不得地。”
老太爷直着脖子道:“你是举人。官老爷见了也要平辈论交,怎么就休不得?”
王慕菲恼了。拍案道:“你懂什么?爹爹,若不是你搅和,我写了婚书把真真,就是几十万金银到手,人人都羡我财色兼收。真真又是六七年没有生养。我要纳妾她也不好拦地。如今是说不得了。”
老夫人恨恨道:“怎么说不得,她还打你呢,我地儿,我都舍不得打你。狠狠打她一回,叫她晓得些道理。”
王慕菲越发头痛,道:“娘,你休要胡闹,出去罢。”
老太爷看儿子还像有话要说地样子,甩手一个大巴掌贴到老夫人脸上。喝道:“滚到后门去看着,莫放小贱人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