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这混蛋改过自新的份上,就原谅他一回吧,老前怕狼后怕虎的,不符合自己的作风。倘若有天周梁真的又混蛋起来,那就狠狠地往死里揍,绝不手软。

心脏明明在跳动,周梁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整个胸腔瞬间变得很热很热,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不停地往外溢,新奇而又陌生。他生生克制住想把赵小宽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第一次避开他的吻,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是不能随便乱亲的。

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土匪,越来越不要脸了。赵小宽看着周梁的眼睛笑了一下,他喊着周梁的名字,语气异常认真地警告他:“以后不能再骗我,听到没有?”

“嗯!”周梁再也克制不住汹涌而上的冲动,捧着赵小宽的脸,用力亲了回去。

他想要的赵小宽,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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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徐大爷初二就回来了,再过几天楼上另外一位保安大哥也会回来,周梁开始琢磨搬家的事。除了老城区那栋洋房,他名下没有其他房产,为此特地趁赵小宽午睡的时候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自家房产的地段都太好,大多又是公寓,不适合赵小宽。周梁手里没那么多现钱给自己置办婚房,这事不靠父母还真不行。他看中一套离家不算远的精装别墅,有独立花园和泳池,等到春天特别适合带赵小宽散步,再一起种种花草,花园东侧还有一大片空地可以用来造一座小型游乐场,挺好。

舒韵得知小两口重归于好,高兴坏了,激动地揽下这桩事,让儿子放心。办完头等大事,周梁哼着赵小宽的来电铃声,高兴地回了房间。

赵小宽是被热醒的,醒来时感觉身体怪怪的,有些束手束脚,周梁在他后背抱着他,手贴着他肚子。他睁开眼愣了愣,动了下腿,发现是哪里怪了,身上的睡衣纽扣全被解开了,睡裤也被脱到膝盖那儿,松松垮垮地缠着小腿和脚踝,内裤倒是还在,但屁股后面杵着一个硬硬的玩意。

“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脱。”周梁一副正人君子做派,“给你留了内裤,没进去。”

“……”你是没进去,可你一直在戳我屁股啊!赵小宽这回后悔了,后悔昨晚一时糊涂,跳进了周梁挖好的深坑,至少也该忍到预产期的。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_本$文)

现在不是周梁想不想进来的问题,是他想被周梁进入,昨天锁门洗澡也是怕周梁的撩拨,怕把持不住。好不容易熬过晚上,忍着没做,结果今天又来,赵小宽觉得自己忍不了了。他不满地拿开肚子上的手,数落道:“你能不能老实点?”

周梁像是没听见,跟他说:“今天年初二,我正好有两个小小的愿望,你能不能帮我实现一个?”

“你,你哪来这么多的愿望?我又不是菩萨,没那个本事。”赵小宽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推开周梁想起床,又被他抱得紧紧的,挣都挣不开。

“你有。”周梁在赵小宽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笑着逗他,“晚上一起洗澡或者现在让我蹭一蹭,你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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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手机持续亮着屏,赵小宽忍不住又看过去,满屏的微信消息还没看清楚什么内容,有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孙承佑”,一个没听过的名字。

除熟悉的钟飞白和打过照面的林巡,他听周梁提过吴子修、常宇跟安炀几个,其他的人或事一无所知。都快十点了,对方大晚上找周梁是有什么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