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赵小宽令周梁深深着迷,兴奋得心头直冒泡,他热情回应着,鸡巴杵着赵小宽柔软的阴户快速磨蹭,龟头顶开细小的肉缝,被湿热的淫液浇灌、包裹,几次忍不住想操进去,腹部贴上高高隆起的孕肚又收回几分理智,强行忍住欲望,抵着缝隙缓慢磨蹭,时断时续地对着阴蒂戳刺,不完全给个痛快。

许是憋了太久太久,赵小宽从没这么渴望过做爱,希望周梁能马上进来给个爽快,若即若离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几乎崩溃,想射射不出来,想要又什么都没有。他拽紧周梁头发退开,喘着气,断断续续嚷嚷:“你,你什么,意思啊?不做,不做就滚……”

呼出的热气抚过皮肤表层绒毛,撩在周梁心尖,终于等来这一辉煌时刻,他拿开扯住头发的手又握住,低头凑近赵小宽,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他鼻尖,笑着说:“就等你这话呢。”

“……”好像又被牵着鼻子走了。

赵小宽怀着孕,很多体位受到限制,只能侧躺。周梁可以说是非常痛苦,就没指望自己能爽,他抬高赵小宽左腿,抵着紧小的阴道口浅浅蹭着做扩张,没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猛扎进去。此番温柔之举倒把赵小宽急坏了,催他进来,差不多得了。

“你是想让我跟小油条亲密接触么?”周梁亲着他后颈,“我都快忍不住了,还老勾引我。有点紧,再等会儿。”语气透着委屈。

烟花爆竹消停了些,静悄悄的房间里能清楚听见下体摩擦发出来的黏腻水声,很色情。视野被黑暗笼罩,赵小宽撸着硬到发胀的命根子,自欺欺人地想,人有七情六欲,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有想要的东西,今晚就当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吧。

随着不停地试探与扩张,周梁轻轻挤进小半个头,问赵小宽痛不痛,不痛便继续往里探。他没忘记医生的叮嘱,忍得万分辛苦,打算进一半就停,赵小宽的身体忽然一抖,他听到闷哼,急忙退出来,紧张道:“痛了?”

“……”一点都不痛,赵小宽只是被撑开的充实感满足到了,情不自禁。幸亏黑灯瞎火,他不好意思说很舒服、还想要,可身体实实在在地渴望着。撸着的手突然不听使唤,向后伸过去摸到粗硬的鸡巴又握住,扶着对准空虚的小口,意图再明显不过。

痛了还想做,这得是多大的需求?周梁仿佛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春天,既心疼又激动,他重重亲了赵小宽耳朵一口,安慰他:“忍一忍,进去就不痛了。”说完,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太久没做,满足的同时,赵小宽感受到轻微的胀痛,却不想让周梁拔出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异常灼热的肉壁紧紧吸着,还没全进去就爽得周梁像个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差点射精。他屈膝撑住赵小宽的腿,将他抱紧,满足地念着他的名字。

热量从后背不断地传来,赵小宽热到手心开始冒汗,想挣开周梁的怀抱,奈何周梁抱着他死活不肯撒手,半埋在体内的鸡巴也不肯动一下,急得他直上火,刚想开口,耳边又响起周梁委屈巴巴的声音。

“我离不开你了,你不能赶我走……”

赵小宽心里藏着一些话,不能告诉周梁,他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说出来。听着周梁偷偷在卫生间里打飞机的时候,他很心疼也很难过;提出好聚好散的时候,他想到往后几十年都不会跟再跟周梁产生交集,胸口就闷得发痛,鼻子发酸,想哭。

放下这段感情和忘记周梁,他哪个都做不到。

被周梁抱着入睡的这个夜晚,赵小宽第一次认真思考,要不要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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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宽一觉睡到中午才睁眼,醒来一看手机,满屏的消息和两通未接电话,一通兄弟余胜的,一通堂哥赵小鹏的。他连忙挨个回过去送上新年祝福,谎称自己一大早就去逛庙会了,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