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狂抽猛送地使劲干他,耻骨拍打着屁股,啪啪作响,又戳弄他前列腺,压低他的腰让他翘起屁股,不给他喘息时间。他身体找不好节奏配合,乳头摩擦在玻璃上,快感夹杂着疼痛。他想让周梁停下来,只能哀求着:“不要了,够了!”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哭腔。

周梁不予理会,扯掉自己浴袍,继续猛干。赵小宽双腿站不稳,得到解放的双手撑不住落地窗,逐渐下滑。眼看着人要摔下去,周梁掐紧他的腰,顺势将他按趴在玻璃上。

今天爽了太多次,赵小宽真的不想再做了,奈何腰被箍得死死的,屁股里的鸡巴跟烧过的铁棍似的一直在捅,他又喊又叫。

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喘息声,回荡在室内。赵小宽嗓子都叫哑了,白天被操肿的逼口此刻正被周梁用手指反复撩拨,他回手向后推拒,对方却一点没要停的意思,按着他后颈,操得越发凶狠。

玻璃映出两人做爱的影子,像两头野兽在疯狂交媾,赵小宽到最后已然神志不清,突然仰着脖子失控大叫,尾音发颤,听着像是哭了。周梁恢复了一丝理智,低头一看,有液体从赵小宽耷拉着的鸡巴里缓缓流出,好像是尿,玻璃上也溅了不少。

这让周梁愈加兴奋,双手掰开赵小宽腿根,用力拉到最开,粗硬的鸡巴又重又深地快速操弄。借着窗外的灯光,他看着身体无力下滑的赵小宽,这副模样实在太淫荡,只想把他操得神志全无。

赵小宽累晕了,全身重量都压在周梁身上,手臂抱不住了,屁股下滑,有气无力地瞎叫唤,求他停下来。周梁还没射精,不肯放过他,抱着他走进浴室,边走边操,维持抱操的姿势在落地镜前接着干他。腿根被掰得太开,酸疼到麻木,赵小宽上下颠簸,晃得头晕眼花,彻底掉进欲望的深渊。

周梁性欲强却不重欲,之前的交往对象就没有超过两周的,打炮也是正常频率。赵小宽这种操了还想操的,是头一个,他觉得一定是这副双性构造的肉体太过有吸引力。洗完澡,他把人抱回床上,也有点犯困。如果明天再闭店休息,赵小宽估计能气得手撕了自己。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他认命地给对方穿衣服,打算背他下楼开车回家。

赵小宽新换的内裤被淫水湿透,不能穿了,逼肿着直接套外裤又脏。周梁捡起自己的内裤,很干爽,给他穿好。明显偏大的内裤穿在赵小宽身上,还是自己穿过的,周梁心里产生一些异样感。

他把湿内裤揣进裤兜里,背起赵小宽坐电梯下楼,在大厅迎面碰上陈经理,冲对方点了下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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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宽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浑身没劲,腰很酸痛。天光大亮,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吸顶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没有印象。窗外能听到聒噪的蝉鸣,阳光透过玻璃和纱窗,照进卧室。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他愣了不足十秒,忽然想起店里的生意,急得立刻坐起来,下面扯得疼也顾不上,赶紧拿起手机解锁,八点多了。微信有条消息,来自周梁,时间是凌晨五点。

-我在店里,你好好休息,别过来了。

赵小宽没回消息,直接拨通周梁电话,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等多久就通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周梁先开口了:“醒了?我在店里守着呢,早上货也送了,你就放心吧。十点收摊就回去。”

“……”赵小宽的火气瞬间弱了下去。这一趟露营加酒店,自己累,周梁肯定也辛苦,还要忙着一个人开店送货。他舍不得再冲男友发脾气,哑着嗓子数落了两句,让周梁以后别再这样了。

“嗯,下次不会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经过电流传入耳朵,赵小宽是一点火气都没了,他不敢回想昨晚的自己,太过丢人。挂断电话,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