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屁股。他抽出鸡巴,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17

嗡嗡嗡的振动声响个不停,周梁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烦躁地耙了下头发,抓起赵小宽头顶的手机关掉。手机显示04:15,他闭上眼躺回去,奇怪赵小宽怎么没起,平日里起床不是最积极么。

他坐起来,腰上搭了空调毯一角,还有一些在赵小宽身上,隐约记得是自己半夜随便抖落开的。

天光微亮,赵小宽背对自己,蜷缩在床边。周梁探身低头,目光扫到他汗湿的发根,微肿的眼皮和泛红的脸颊,整个人正昏睡着,很不对劲。他伸手一摸赵小宽额头,果然有点发热。

乳头也充血破了皮,像两颗熟透的红豆挂在还算白嫩的皮肤上。周梁记起自己昨晚有多粗暴,视线向下,顺手掀开毯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腰部线条,有一层薄薄的汗液,腰上屁股上和腿窝,尽是指痕,青紫交加。

他抬起赵小宽的腿扒开那道小口子检查了下,畸形的器官确实很小,此刻红肿不堪,透着淫靡的颜色。整个外阴和肉缝里,糊满了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正随着呼吸浅浅颤抖。

周梁嗓子有点干,把毯子给赵小宽搭好。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讲究你情我愿,又自恃绅士做派,鲜少把人操成这样。赵小宽是不可能出摊了,崴脚都惦记着那破店,醒来估计得闹一场。电还没来,他简单冲个冷水澡,洗漱后换好衣服去了店里。

周梁脑子灵光,即使赵小宽不在,也能在豆浆处理好后,快速准备炸油条。先把送货的炸出来,他又给散客备出来一些,立上刚写的“家中有事,自助购买”的牌子,扫了眼旁边的二维码和零钱盒,出门送货去了。

在李老板店里点了几份营养好消化的早餐,他转头去了附近一家24小时药房。

回到店里,周梁洗好手继续炸油条。活干多了,他现在情绪不太好,低气压环绕,压迫性十足。老客户简单寒暄,问赵老板怎么没来,得到一句言简意赅的“生病了”后呐呐收声。一时间,早餐店只听得到油条滋滋冒泡的声音。

周梁边炸油条边想:昨晚爽吗?爽。操够了吗?没够。

那就继续好了。赵小宽不就是想要个男朋友么,等价交换,你情我愿,操够再说。暑假还有一个月,足够了。正想着,隔壁炒货店老许来开门营业,时间临近七点。他炸完油条,笑着迎出去:“许叔,我师父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想麻烦你帮我带着卖一下,就台上这些。”

“行,你保管放心。”老许又感慨小赵平时风雨无阻开店,问这次要不要紧,周梁只是笑着说小感冒。

**

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几个大妈站在绿化带前,语气激动地聊着天,抱怨昨晚突然停电,热得没睡好,这物业怎么不提前通知,还好今早六点准时来电了。赵小宽被吵醒,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他脑袋昏沉,浑身酸软无力,一身虚汗,像是感冒了。

记忆一点一点地回来,身体的疼痛感逐渐鲜明。他突然睁大眼睛,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结果扯到下体,嘶太痛了,根本坐不住,又疼得躺了回去。

天光大亮,今天的送货来不及了,要不要给李老板打个电话。他一手拿起手机看时间,一手抬起搭在额前,确定自己发烧了。

赵小宽环顾四周,这是小吴睡的次卧,空荡荡的。徒弟人走了,今天店里还不能出摊,越想越难受。“咔嗒”一声,大门响起又关上,有脚步声走来走去,他停住动作仔细听着。几分钟后,房门被推开,周梁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周梁先开口道:“货都送了,炸好的油条还在卖,我托许叔帮忙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