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宽坐在花洒下,冲了把脸,又想起刚才热热的异样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把腿抬起来,手指犹豫了下,快速摸了把小口子,举到眼前一看,指尖有透明液体,黏黏的。他脑袋轰一下,脸瞬间红了。

原来不是错觉,徒弟背着自己时的异样,抵着自己屁股时的泥泞感,都是真的。赵小宽鲜少触碰畸形的部位,不痛不痒,从未放在心上。这一切的异常,从徒弟背自己开始,他在花洒下闭着眼想起了对方。想徒弟看起来值得依靠的挺拔身姿,想他偶尔幼稚耍赖,想他纤长的睫毛,漂亮的肌肉。

射完精,赵小宽睁开了眼。不能再继续了,这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后果,等脚伤好了,必须立刻让小吴离开,这几天得赶紧教会他。没有徒弟,一切又会回到从前。

他费力地穿上背心和短裤,单脚跳着回了卧室。

15

天气越来越热,加上憋得躁动,周梁有些沉默,只能把怒火发向豆浆油条,干活麻利得令人咂舌。按理说赵小宽不排斥肢体接触,就差这临门一脚,他有点纳闷怎么点这把火。

徒弟任劳任怨背着自己往返还给冰敷,自己却想把他赶走,赵小宽心里很愧疚,只能加紧提点徒弟一些方法和要领。

赵小宽根本没午睡,他睡不着。躺了一个多小时,蹦着去冰箱里把半个西瓜捧出来,十分小心。天气炎热,徒弟也没空调吹,西瓜冰太久吃起来对胃不好,他决定先挖出来,等徒弟醒了可以直接吃。

那边周梁冲完澡,旧风扇吹着,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热醒了。去卫生间路上,发现赵小宽鬼鬼祟祟地在厨房金鸡独立,手里捧着半个西瓜。他走到赵小宽背后,不等他反应,握着他右手把勺子里的西瓜塞进嘴里,在他耳边嚼了起来,舒服地叹息:“真甜。师父你也来一块。”

周梁没有放手,就那么一直握着赵小宽的手,用自己舌头舔过的勺子,又挖了一块西瓜送到他嘴边,“啊”地示意他张嘴。

背后是一具年轻的散发着热量的身体,两个人身上是同样的沐浴露香气,赵小宽站在周梁怀里,仿若一个拥抱的姿势被搂着。他毫无抵抗能力,什么理智什么后果,通通退后,失神地张开嘴巴,吃下了那口西瓜。

周梁放开他的手,去了卫生间。赵小宽还没有回神,兀自沉浸在美好氛围里,感觉身体又变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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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四天的脚踝,终于恢复到可以走路。结束一天的工作,面剂子也弄好了。赵小宽决定今晚做一桌好菜,感谢徒弟这几天的照顾,更重要的是要和徒弟说再见了。下午四点午睡起来,他邀请徒弟一起去菜市场转转,说他这几天辛苦了,晚上下厨给他好好补一补。

确实该好好补一补了。周梁有所察觉,爽快地同意,心里有了想法。师徒二人心照不宣地共同前往菜市场。

市场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两人一路溜达到生鲜区,赵小宽挑了一块肥瘦均匀的小五花肉,又买了一条鲈鱼,最后在蔬菜区买了鸡毛菜冬瓜百叶结等配菜和配料。

周梁两只手挂满菜,路过油炸食品区,闻着炸酥肉的香味,有点饿了。他喊住赵小宽:“师父,我想吃炸酥肉。”

赵小宽称了一斤半的炸酥肉,结完账刚接过来,周梁凑近他:“饿了,喂我一块。”说着直接张开嘴。晚高峰的菜场哪哪都是人,他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用竹签扎一块喂给对方。

天气有些阴沉闷热,是要下雨的节奏。到家后,赵小宽洗过手准备做饭,让周梁回卧室躺会。周梁摇头,表示想观摩下师父下厨。

赵小宽将冬瓜切片,放入蒸锅底部,加水后撒一把开洋。蒸锅上屉,放上撒好配料的鲈鱼,盖盖子。百叶结、五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