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安慰两句,不巧钟飞白手机响了。看着兄弟上一秒发疯,下一秒恢复正常,没讲两句就掐断电话当着自己面看起黄片,林巡傻了眼。听着“嗯嗯啊啊”的浪叫喘息,简直骚出水,他无奈道:“我好歹是个直男,能不能别强奸我耳朵啊?叫得也太浪了。”
“这骚货确实挺会叫。”拍摄角度非常妙,可惜再骚,钟飞白对陈唯也失了兴趣。
他关掉唐勇传来的视频,又联系了一位关系不错的兄弟,请对方帮忙把视频传到网上,再黑进野鸡大学官网和校园论坛以及周边大学的校园论坛,能发的地方都发一遍。
林巡没打断,等钟飞白忙完才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一臭傻逼。”钟飞白嫌晦气不愿多说,岔开话题,“不是要给我庆祝么?走,去喝两杯。”
“你这么搞有点狠啊,万一被退学……”林巡倒不是心疼别人,纯粹是担心自己兄弟引火烧身。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自认识以来,钟飞白没少欺负过人,虽然被欺负的那帮人有自愿有犯贱,但万一真遇上不怕死的硬茬,得不偿失。
“我他妈没弄死他就算不错的了!”
“……”
40.
钟飞白去的还是那家酒吧。上回被人围观他觉得很丢脸,今天说什么也得把面子挣回来,尤其那几个落井下石说风凉话的傻逼,他全记住了。
晚上风大,一下车林巡就缩着脖子催他快点。他远远地看着隔壁那家酒吧,琢磨着砸一下会不会太轻了。他开口问林巡:“我想烧了那家‘蓝调之夜’,你觉得怎么样?”
“……”林巡回头,见兄弟一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急忙转身走到他身边劝他,“你别乱来啊!要是进去了怎么办?”
“进去?”钟飞白不屑一笑。
林巡是真的在开玩笑。他当然知道钟飞白不可能进去,就算进去也能花钱弄出来,何况意外失火有大有小,这种脏事不需要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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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说:“我以前就想问你了,你老这样不会觉得无聊吗?你看周梁都……我是说他的画廊。我也准备开店了,明年就会忙起来,你要不也找个喜欢的事干干?或者让你爸给你开个公司。”
因为林巡这番话,钟飞白认真思考了几秒钟,好像没什么喜欢的事,打炮算么?总不能开个打炮公司天天搞吧,那他妈得精尽人亡。他想问林巡开什么店,被兜里响起的手机打断了,掏出来一看是宋延。
钟飞白没有马上接,而是下意识地去看屏幕上的时间:八点半。他让林巡等等,接通后问宋延有什么事。耳边寒风呼呼地刮着,宋延低缓的声音随着风声,一起灌入耳朵。
他听见宋延问他:“在哪里。”
41.
在钟飞白的认知里,感冒痊愈、宋延不来做饭、不打电话,意味着他和宋延之间不再有牵扯。宋延欠他的已经还清,他也不计较录音的事,那些糟心的恩怨就此翻篇。
所以两天没打过来的号码突然打过来查岗,让他莫名不痛快。这神经病查岗还查上瘾了?凭什么查他的岗?算他妈老几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有事说事。”
“穿秋裤了吗?”
“……”钟飞白被宋延整无语了,大晚上打个电话过来就是想问他有没有穿秋裤?妈的,脑子有泡吧。
“这两天降温厉害,别在外头瞎晃。一会儿把地址短信发给我,我去接你。”
接他?一个连套子都买不起的穷逼,拿什么接?共享单车么?钟飞白不知道宋延哪来的自信,忽地想起宋延来找他的那天晚上,他把跑车钥匙递给宋延的时候,故意奚落他想给他难堪。结果宋延不仅会开,还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