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人走了,楚枝的胃口也没了。

生理期本就格外烦躁的情绪被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反复撩拨后有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应钦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们去吃点别的好不好?

他道歉道得莫名其妙,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在护着那个女生怕她生气迁怒一样。

楚枝甩开他的手:“我饱了,先回教室了。”

应钦抿了抿唇,打字的手妥下去。手机收进口袋,筷子夹起那个被遗留在醋碟里的煎包。

酸气冲鼻。

周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间或传来的几句模糊的嘲笑声比包子里裹满的醋汁还要冲人。

应钦面无表情地吃完桌上剩下的东西,规规矩矩把餐盘送回餐车后下了楼。

很烦。

这些层出不穷打扰他和楚枝相处的臭虫很烦,这些绕着他俩打转嗡个不停的苍蝇很烦,害怕暴露本性而束手束脚的自己也很烦。

他当然知道那个女生出现是打着什么目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眉梢眼底都是想要借着楚枝的话题度博出位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