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碰楚枝便轻颤了一下。
乔暮眼睫跟着颤动,指尖继续下滑,摸到一片滑腻,捻了捻没有涩感,是爱液。
她的月经还没来。
他抿住嘴角的笑意,指尖抵住花径自下往上勾弄,触到阴蒂就摁着打圈,然后在往下回到小穴入口。
楚枝抱住他肩膀,轻轻喘息。
远远传来上课铃响,外间上厕所的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出声催促同伴:“快点,要集合了。”
冲水声响起,然后一片安静。
楚枝刚拉下他裤子,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就打在她手背上。
楚枝一把攥住,咬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恨恨道:“骚货,一天到晚挺着根肉棒到处找人肏是吧?有够贱的!是不是我不肏你你就得饥渴地去求别人了?”
乔暮重重喘息着,指尖不断揉着她硬实的阴蒂,以期快些将她送上高潮好缓解此刻撸在他肉棒上的力道。
“贱鸡巴每次都这么烫这么硬,骚得流我满手水,又臭又贱。”她一把抓住乔暮头发,粗暴地吻他,呼吸烫得乔暮浑身发软,“那么想挨肏今天就肏到你不要了为止,贱货。”
吻到后面她舌尖几乎要勾到他嗓子眼,高潮的闷喘全堵在黏腻的吻里。
乔暮只觉得她像一条饿了多时的狼一样,那股弄他的劲儿大到他都有点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