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到桌边,“我今天就喝了点带酒精的饮料。”

“嗯,你学厉害了,”杨妈妈端了水和果切,坐在椅子上凉飕飕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回家的时候喝不少吧!”杨嘉凡笑嘻嘻的:“不,我喝几口就醉了,和我爸一样。”

“你爸这几天忙完,有几天假,要不要出去玩?”“你想去就叫他和你一起去嘛,”杨嘉凡知道他妈还是个小女人,“我不去当电灯泡。”

杨妈妈打了他一下,笑骂道:“怎么说话的!你不去自己在家?”“阿姨在啊,我又饿不着,”杨嘉凡揪起来一个葡萄来回捏,想起来薛诚夹烟的手的骨节,“我去同学家住一阵。”

杨嘉凡当晚就给薛诚发消息,说要去借宿,结果等到凌晨也没收到回复,待早上醒来一摸手机看见俩字:不行。

他暗道失策,如果去家门口等,他相信薛诚一定不会拒绝。

当晚,他九点的时候直、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奔汇临,做好登记去薛诚楼下看,可是灯没亮,按铃也没应,坐在小楼梯上等了快一个小时,消息没人回,语音没人接。

他又觉得自己冲动了,关于薛诚的事他总这样。

几天后杨嘉凡爸妈出发了,连带给家里阿姨也放了假,大房子里只有杨嘉凡一个人。

他打开微信想叫个朋友来搭伙,可划来划去都是薛诚的对话框,他越翻越躁,手机一扔把头埋在被子里。

这几天杨嘉凡近乎神经质地去看手机,直到现在,没有任何回复消息。

算盘打得太好,落空的时候格外失望。

杨嘉凡本以为这是个靠近薛城的绝佳机会,没想到那人竟然把门关得严严的,没给他留一丝缝隙。

他被自己折腾得疲惫,想起薛诚一周前不管不问地直奔蓝悦接他,把他带到家里给他找睡衣,自己吃了他好多果酱。

他甚至称得上委屈,又拿起手机负气地打字:既然这样你那天为什么要带我去?界面上只有最上面的“不行”二字的白色框,剩下的都是他前几天发出去的绿色请求。

他有些恨恨地点下发送,调到静音倒扣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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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诚昨晚在不夜陪的小包厢,三四点才回到蓝悦,一觉睡到下午。